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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9-15 00:09

[武侠穿越]流氓地主-19

  

第六章 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别看了,看什么看……」
纪静月见许平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纯洁的地方看,立刻又羞又嗲的伸出小手,像小孩撒娇一样的捂住了许平的眼睛。
「不只看,一会儿我还要用呢……」
许平也知道她有些羞怯,毕竟是在野外的马车上,小姨肯把身子给自己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立刻爱怜的趴下身来,和她又吻到了一块去。
纪静月立刻热烈的用小香舌迎合起来,许平一边品尝着她的香味,一边双手齐出的揉着她的美乳,捻一捻小乳头让小姨的呼吸越发急促,双手也是不客气的游走在这完美的身躯上,轻轻的刮过肌肤挑逗着她的情欲。
纪静月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当许平一手轻轻的摸到了她的腿根时,那滑嫩而又温热的感觉更是让她颤抖起来。
许平一边含着她的耳朵,揉着她的乳房,一边轻声的说:「把腿张开……」
这时候许平的手已经开始爱抚着她的体毛,像是在挑逗一样的戏玩着。纪静月脑子里早就被舒服的快感弄得迷糊一片,感觉耳边的话如同魔音一样让人不能拒绝,有些僵硬的美腿在羞怯中渐渐的打开。
「不要……」
纪静月突然叫了一声,火热的大手捂上去的时候让她感觉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刺激。
「好湿了哦……」
许平感觉手中滑嫩的一片,潮湿中又有点像是在摸温玉的细腻,立刻不失时机的在那柔软的阴唇上刮了一下。
「啊……」
纪静月舒服得吟了一声,小手竟然也握住了许平这根调戏了自己多次的坏东西。
许平舒服得吐了一口长气。纪静月的手纤细而又温热,嫩嫩的包围也十分的刺激。见她那么主动,立刻坏笑的挺了一下腰,在她的小手里抽插了一下。
「坏蛋……」
纪静月自然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动作,立刻红着脸嗲了一声。感觉手里的龙根又硬又热,简直像是在握一根铁棍一样。
「动一下哦……」
许平在她耳边一边呢喃的挑逗,一边含着她的耳朵舔着。
已经侵占到神圣地带的手当然不会闲下,已经开始轻轻的在她的阴唇间来回的爱抚着。
纪静月情动的颤抖着,嘴里一直嗯哼的呻吟着。这时候已经无力再把腿合拢,只能任由心爱的小外甥把玩自己最羞人的地带。小手也开始机械性的动了起来,有些生涩的帮许平套弄着。
两人的情欲一下就空前的高涨,一边热烈的亲吻,一边在对方的下身爱抚着。
许平感觉纪静月的手一上一下的动着,阵阵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到了脑子里,虽然不是真枪实弹的开战,但如此性感的尤物能这么主动,也是让人兴奋的一种心理满足。
纪静月感觉浑身似乎热得快受不了了,腿间的大手每做怪的调戏自己一次,身体里就分泌出湿湿的爱液来,骨头也越来越软。再加上手里火热的龙根,空气里奇异的味道让矜持都快崩溃了。
互相手淫了一会儿,许平觉得纪静月的爱液越来越多,一根手指也不失时机的探到了消魂洞内,刺激得纪静月啊啊直叫,甜美的爱液都流到了垫子上去。再看一下她早已经妖娆媚生的小脸,许平知道采摘这美艳小姨的时候到了!
许平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喘着粗气将美丽的双腿抓住,慢慢的分开。终于能仔细的看着这诱惑了自己许久的羞处了!
粉嫩,如少女一样的粉嫩可口。肥美,和少妇一样的性感妖冶。柔软的体毛已经被爱液打湿,看起来十分的诱人,滑嫩的小阴唇上布满了爱液,玲珑剔透的嫩肉隐隐可见,带着点点的水珠散发着让人情欲暴走的味道。
「别看了……」
纪静月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如此暴露自己的羞处确实让人难为情,她细嫩的长腿也紧张得有些发颤了。
「以后它就是我的了……」
许平猛的低下身来,第一次有品尝女性下身的冲动,在那暖暖的嫩肉上品了一口,似乎有种让人发晕的浓香,又滑又嫩的十分可口!
「啊……」
纪静月的反应特别的强烈,弓起腰来呻吟了一声。赶紧用手护在腿间,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羞嗔道:「你再做怪的话,我、我……不给你了!」
「明白了……」
许平立刻色笑着点了点头,轻柔的将她的小手拉开,吻了一下,蹲到了她的腿间,准备着要侵占这个美妙的身体了。
「等等……」
纪静月意乱情迷间却是突然喊了一下,更是有些激动的直起身来。
「怎么了?」
许平瞪着眼,不会想在这时候反悔吧?老子都硬到这程度了,可不介意在毒发前玩一次真正意义的强奸。
「我要看看……」
纪静月突然将龙根握在了手里,放在眼前红着脸说:「这坏东西欺负我那么久,这会儿又要坏了人家的身子,不好好的看几眼我不甘心……」
如此可爱的理由,小姨真是让人不爱不行呀!许平看她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龙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见纪静月的红唇离得很近,暖暖的呼吸吐在小腹上让人一阵发痒,立刻色心大起的往前一挺腰,色迷迷的说:「那要不要亲亲看呀!」
「不要了……」
纪静月慌忙的摇了摇头,羞着脸躺了回去,但心里却是有不一样的颤动。刚才极近的看着这坏东西,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刺激得她真有种尝一下的冲动,但总是看别的女孩子含住品尝,心里也难免有点点的醋意!
「靠……」
许平在这关键的时候也忍不住骂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换上含情脉脉的嘴脸,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轻点……」
纪静月羞着脸,声音低得和蚊子拍动翅膀一样。饶是再活泼火辣的她,但面对自己的第一次,还是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和诱人的紧张。
「我会轻轻的!」
许平手握着龙根在她的嫩肉上抵着,手指开始帮助寻找那消魂的小洞口,伏下身来一边亲着她的小脸,一边轻轻的安慰着。
「不许用力……」
纪静月情动的扭了一下,呼吸变得快了许多,更是撒娇一样的亲了许平的脸,小声的说:「小流氓……这回你得逞了……」
「嘿嘿,在我的帮助下你也长大了……」
许平满面调戏的淫笑,这时候也找到了那柔嫩的小洞口,轻轻的按了一下感觉纪静月立刻「嗯」了一声,性感的声音刺激得让人欲火狂烧,手扶着龟头慢慢的抵在了她的销魂洞前。
「要死呀你……」
纪静月娇嗔了一下,知道这是在调戏自己依旧是处子之身的情趣!
「嗯,没事,我来帮你哦……」
许平趁她发嗲的功夫,感觉纪静月的紧张稍微的缓解,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稍稍的一软,立刻挺着腰望前一顶。
「啊……」
纪静月粉眉微微的皱起,不适的叫了一声。
这时候龟头已经被她紧凑的小洞口紧紧的包夹住,四面八方而来的温热潮湿感让许平舒服得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轻声的问:「疼吗?」
纪静月紧张的颤了一下,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声音虚虚的说:「只、只是有点胀……」
给少妇开苞感觉就是不一样,成熟的肉体、充足的调情和满满的湿润都会让她们减少疼痛,尽管是处子但也不会反应过于激烈。许平兴奋的亲了亲她火热的脸颊,腰一挺又挤开了嫩肉的保护,往前挺进了一些。
「嗯……」
纪静月又吟了一声,这次感觉已经有些许的疼痛了,尽管充分湿润,但这巨大的异物侵入还是让人不适,毕竟再怎么成熟都还是处子之身!
许平稍稍的停下,抱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在纪静月渐渐放松的时候又挺进了一点,立刻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抵上了她的处女膜……最脆弱也是最让人兴奋的障碍!
「先等一下……」
纪静月难受的喘了一口大气,半张着小嘴,呜咽着说:「让我……歇一下……」
「嗯……」
许平爱怜的低下头去亲吻着她,双手也是不停的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挑逗着一对已经硬得发颤的乳头,将乳房握在手里揉弄着。
现在龙根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一,只要往前一进就能将她的纯洁占为己有。许平也是欲火焚身中,恨不得一下就捅破这层处女膜,再好好的让小姨知道男女之欢的美妙,不过还是爱怜的停顿了一下。
纪静月低低的呻吟着,已经朦胧的眼里似乎有某种犹豫,有些紧张但却有着让人心醉的妖媚,每一次身体的收紧都让许平舒服得腿根都发颤,小穴一张一合有力的吸引实在太过强烈了!
许平也不急,因为血脉流动加快,那股药劲又要沸腾,赶紧再次的压制下去。
不管这毒能不能死人,起码死前也要做一个风流鬼,对许平来说才是最好的死法,眼前如此妖冶的小姨,不享用完的话才是死不瞑目!
就在许平运内力失神的空挡,突然感觉纪静月滑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上来,放在了自己的臀上。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只见小姨这时候眼含柔媚,咬着下唇看起来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样,集中而又有着让人融化的性感。
就在许平疑惑的时候,纪静月的小手突然用力的往许平的臀部上一推,瞬间「啊」的惨叫了一下,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破开障碍的阻挡,许平感觉自己一瞬间就占有了这成熟性感的身体,夺取了小姨珍惜多年的纯洁。清晰的感觉到龙根已经全数进入了她的身体,淹没在小姨澎湃的爱意之中。
「别动……」
纪静月咬着牙低低的唤了一句,忍受着破身之疼,小手紧紧的抓着许平的腰,眼圈也开始有些湿润了。
许平爱怜而又责怪的看着她,细声的说:「你干嘛那么突然,很疼吧!」
纪静月满面决绝摇了摇头,水眸里有着别样的柔媚,带着丝丝颤音说:「你女人那么多,我就是……要……要你记得我……和别人……不、不一样……」
「小姨!」
许平情动的唤了一声。没想到呀!小姨是那么的深情,竟然主动的推着自己破了她的身,这种大胆和火热恐怕也只有她才能做到。
「这样你……忘、忘不了我了……」
纪静月低低的喘息着,眼眸里尽是化不去的浓情,为自己的大胆做法骄傲,但也是有些羞怯。
许平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一边享受着下身那紧凑的快感和蠕动的舒服,一边低下头来吻了吻她娇嫩的小嘴,含情脉脉的说:「我爱你……」
简单的三个字,环绕在耳边仿佛是有魔力一样让人心醉。纪静月一下就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如此动人的话是从许平的嘴里说出来的,心里的甜蜜一下涌了上来,甜得她禁不住潸然泪下……
「那么疼吗?」
许平赶紧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
这时候微微的一动,纪静月顿时叫了一声,疼痛之中伴随着点点的快感,一层美丽的红晕迅速的爬上了小脸,她娇羞的摇了摇头,擦着泪水说:「不疼,就是听你说话……感觉……好奇怪……」
「嗯……」
许平也不疑有他,心想:难道自己这流氓的嘴脸真不适合干这些正经事?又继续趴在她胸前,手口刺激着她敏感的乳房,细细的品味着小姨美嫩的身体。
纪静月渐渐的呻吟起来,哼了几声后突然本能的扭了一下香臀,感觉到有种很刺激的感觉麻到了骨子里去,成熟的身体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这破瓜之疼,开始渴望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许平见状,试探性的抽出来一些,感受着嫩肉紧紧的磨蹭,又把龙根深深的刺了进去。
纪静月妩媚的「啊」了一声,娇嫩而又充满了诱惑。眼眸中覆盖上了一层朦胧的情水,妖娆的半张着小嘴,看起来已经能体会到个中的美妙滋味了。
一进一出间,许平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龙根抽出时将嫩肉都翻了出来,龙根上带着精液、爱液和丝丝的处子血,插入时候又把它们带了进去,小姨闭合很紧的阴唇简直和一样娇嫩,嫩得让人不忍太过粗鲁。
「动、动动看……我、可以的……」
纪静月面带潮红,咬着下唇轻轻的说了一句。
许平立刻试探性的再动了几下,浅浅的抽出一点,又深深的顶入。看着小姨的吐吸似是难受又无比的愉悦,这才放心的将她的腿架在腰上,慢慢的挺动起来。
纪静月羞怯的闭上了眼,满面的妩媚看得让人几近疯狂。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感受着龙根插入时与嫩肉磨蹭的极端快感,抽出时那润滑的美妙,最让人满足的还是小姨这时候越发妩媚的表情。
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深的一下似乎顶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纪静月顿时嘤咛了一声,不安的颤抖着美妙的身躯。
许平极是温柔的蠕动了一会儿,见小姨已经渐渐的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中,滋润也越来越充足,这才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得十分有力。
「平儿……慢点……小姨,受……受不了……」
纪静月眼里朦胧的一片,开始低低的叫出声来。娇嫩的身体随着许平的撞击而摆动着,一对诱人的饱满圆乳更是上下晃动,臀波乳浪的丰满充满工让人疯狂的诱惑。
许平低哼了一声,双手齐出的将她的乳房抓住,一边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平儿……我的平儿……」
纪静月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了,轻唱浅吟时小手也胡乱的在许平身上摸着,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纪静月的脸上潮红一片,美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呼吸间口吐让人迷醉的芬芳,娇嫩的呻吟更是挑逗情欲。
许平满足着视觉上的冲击,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边亲边吐着热气说:「小姨……舒服吗……」
「好、好舒服呀……」
纪静月嘤咛着,低低的呻吟着,开始有些迎合的摇晃起美臀,小嘴更是热烈的亲吻着许平的脸!
「我让你更舒服……」
许平说话的时候双手不舍的离开她的美乳,托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翘臀,猛的往上一托,纪静月只感觉自己的臀部都悬空了,有一种不安的无力感。
许平用力的将她的下身朝自己拉近,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再也按捺不住的加快了速度。如同闪电一样的挺动起来,让龙根抽插的速度异常的快,而且每次都顶得极深。
「啊……不行……太快……我、我要死呀……」
纪静月立刻像疯了一样的摇着头,一头散乱的青丝也被撞得左右飘摇,美乳的摆动速度更快,但所有的呻吟却被许平有力的冲刺弄得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更加的销魂。
许平快速的蠕动着,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触及到了纪静月的子宫,小穴受到刺激而强烈收缩着,更是带来强烈无比的快感。
「不、不行……我、我要死了、死了……」
纪静月被这波猛烈的攻势插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突然一阵极端的酥麻感袭遍全身,毛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张开,强烈至极的快感似是洪水泛滥一样的侵袭开来,猛烈得让人都快受不了了。
突然,纪静月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的瞪着眼。许平也敏感的感觉到她的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微微触及的子宫更是剧烈的颤了几下,意识到小姨的第一次高潮要来了,立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毫不怜悯的撞击着这性感动人的身体。
纪静月疯了一样的喊叫了几声后,突然像是全身被抽去了骨头般软了下来。
闭着眼只剩喘气的力气,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许平也明显感觉到一股火热的东西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立刻抽动了几下后停了下来,一边慢慢的揉着她的乳房让她好好品味这销魂的韵味,一边欣赏着美小姨在自己胯下高潮后的妩媚。
纪静月一脸的陶醉,红嫩的小舌头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起来更是妖娆,惹得许平色性大起,禁不住又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
稍梢的休息了一会儿后,纪静月这才睁开眼来,羞怯的看着满面色样的小外甥,轻声的说:「我……我好了,你开始吧……」
「你转过来!」
许平倒是不急色,又压了一下药性的发作。立刻满面淫笑的说:「我想从后边来……」
「别做那么多怪……」
纪静月又羞又气的嗲了一下,小手撒娇似的要掐许平,但碰到的时候却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小姨……」
许平一边慢慢的把龙根抽出来,见美小姨的下身布满了爱液和丝丝的处子血立刻更兴奋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在她耳边说:「以前看你屁股那么翘,我早就想过要从后边来了,你就乖乖的满足我吧……」
「混蛋……」
纪静月嗲嗲的骂了一声,但突然的空虚也让她十分的难受,羞怯的闭上了眼,有些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许平满眼的色欲,直瞪着纪静月轻扭腰身翻了过来。双膝跪地慢慢的抬高翘臀,把饱满动人的羞处献给自己。小姨到底还是火辣的尤物,看起来羞怯倒也没多少扭捏。
「别、别看了……」
纪静月低低的喘息着,第一次却用如此羞人的姿势承欢,感觉上却是有种别样的刺激。
许平借着月光的莹亮好生的打量了这个自己惦记了许久的美妙地带。小姨的臀部十分的饱满,而且又很翘,有少妇的肉腴又有处子的弹性。中间那已经被自己侵占的羞处是泛滥的一片潮湿,散发着的味道更是吸引人。
「小流氓,你……啊!」
纪静月羞涩的想嗔怪几句,但却被许平猛的进入,变成了一声满足而又娇嗲的呻吟。
一样的紧凑,但这姿势却插得更深。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跪着的小姨在轻微的颤抖着,再一看这时候自己的龙根插入了她的体内,美妙的臀部就在自己胯下,禁不住伸出手来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拍了一下。
「啊……你……」
纪静月感觉微微的一疼,但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
她嗔怪的话还没等出口,许平立刻抱住了她的腰身,前后的挺动着开始享用纪静月性感的身体,看着光滑的玉背上布满了香汗,美妙的身躯在胯下跪伏,更是有视觉上的无比享受。
「啊……」
纪静月开始高亢的呻吟着,趴在地上简直像是只渴望宠爱的野兽一样,而身后的小外甥是那么的有力,强烈的撞击带来的快感瞬间,把她娇羞的责怪变成了情动的春吟!
许平闷着声一直深深的撞击着,定睛一看她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而摇摆着十分的诱人,立刻双手齐出的抓住,一边深深的撞击着,一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宝贝。
三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占,纪静月顿时意乱情迷,低低的呻吟也变成了销魂的轻吟浅唱,话语含糊不清但却让人感觉更加的兴奋:「小、小流氓……你、你要干……干死我……呀……」
「轻……轻点……顶、顶破小姨……了……啊……」
销魂的吟声让许平更是兴奋,蠕动的速度快得让她连呻吟都喊不出来。狠狠的抽插下纪静月双手也无力再支撑身体,整个上身无力的趴倒在了垫子上,只有美臀依旧高翘,玲珑的曲线这时候看起来更是性感无比。
许平抱着她的臀又狠狠的顶撞了好一会儿,双手也不时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上。纪静月舒服得都说不出话了,只有低低的呻吟着,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蠕动的节奏,听起来更是催人情欲!
两个肉体凑在一起疯狂的动着,好一会儿后许平看她似乎无力支撑,又把她压倒在地,用传统的姿势将她纤细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把臀部悬空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纪静月满面妩媚的呻吟着,这种剧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每一次顶到子宫都让她感觉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天国一样。
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结合在了一起,看着小姨半张半合的小嘴,许平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她,但下身的节奏一点都没放慢。
下身结合的时候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更像是情欲的号角一样让人越发的刺激。热吻了许久后,纪静月突然低低的呜咽着,像是哭泣一样。
性感的身体剧烈弓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阵的痉挛。小穴剧烈的收缩让许平十分的舒服,知道小姨的第二次高潮就要来临,这时候被她猛的一夹,许平腰上也开始发麻了,大吼一声后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快起来。
「啊……平儿……用力……用力干我……我……快、快来了……」
纪静月瞪着眼使劲的呻吟起来,娇嫩的身体也不住的扭动着。如此淫秽的话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更加的刺激,许平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猛烈的抽动起来,一阵阵的精液全都灌溉到她诱人的子宫里。
纪静月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被浇得全身似是有火在烧一样,一个剧烈的抽搐后猛烈的爱液也喷薄而出,如升天一样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两人同时达到了销魂的顶峰,许平禁不住腿一软,狠狠的压到了她的身上。
纪静月顺势一抱,将满布香汗的身子靠了上来,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和汗水的气味夹杂在空气中,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相拥着,似乎不愿意再分离了。
纪静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那一刻实在太舒服了,一瞬间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样,快感的冲击让心灵都为之颤抖,欲仙欲死的滋味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
许平趴在她身上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刚才确实销魂至极,在这野外采摘了小姨真是意外的惊喜,尤其她还那么的火辣主动,更是让人喜出望外。
美中不足的是肉欲之欢刚享完,许平就感觉体内的那股药劲空前的强烈起来,再压抑似乎也压抑不下去了,脑袋越发的沉重,眼前也越来越黑。
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妩媚而又满足的陶醉,这绝色的尤物已经属于自己了。难道真要这样死去?真不甘心呀!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玩笑话成真了……
念头一闪而过,许平苦笑了一下,用残余的力气在小姨俏红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再也无力支撑的失去了意识……
纪静月感觉身上突然重了许多,被压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立嗲嗲的嗔道:「别压我……好重呀……」
许平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粗重了。纪静月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摇了几下后颤声的说:「小流氓……你怎么了?」
许平依旧纹丝不动,纪静月这下慌了神。顾不得两人还结合在一起,也顾不得破身之疼,赶紧抬起身来。许平闭着眼无力的往另一侧倒了下去,依旧没半点反应。
「小流氓……平儿,别吓我呀……」
纪静月惊得泪如雨下,一边哽咽着,一边摇着许平,不敢相信的喊道:「你不能这样……人家已经给你了,你不许再戏弄我……」
可是任她怎么摇,许平依旧静静的闭着眼。纪静月感觉脑子里瞬间轰的一下炸开了,心疼得在这一刻都要碎了。
「快醒醒呀……」
纪静月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许平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我不再吃醋了……我也不和你闹……你赶紧醒呀……小姨还要替你生孩子……还要和小米一样的伺候你,你快起来呀……」
凄厉的哭泣声响彻了夜空,让人不忍听闻。
请续看《流氓大地主》18下集预告:饿狼营拔军南下,一路上攻城掠池,这群骁勇的老将带着仇恨而来,四路大军无情的屠戮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津门以北的城池无力抵抗,在饿狼营的攻打下尽皆失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饿狼营已经逼近了津门……
应巧蝶的天籁之声让许平迷恋不已;而美岳母在重重的洗脑下,竟然渐渐地接受了委身于许平的念头……


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饿狼营拔军南下,一路上攻城掠池,这群骁勇的老将带着仇恨而来,四路大军无情的屠戮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津门以北的城池无力抵抗,在饿狼营的攻打下尽皆失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饿狼营已经逼近了津门……
应巧蝶的天籁之声让许平迷恋不已;而美岳母在重重的洗脑下,竟然渐渐地接受了委身於许平的念头……


第一章 纪龙之痛
津门城内,以往人来人往的热闹在这时候越发得难见,街上的行人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原本该是熙熙攘攘的闹市也冷清了不少,再也看不到往日人头涌动的景象和车水马龙的繁华。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悄悄的逃离这个将要发生战乱的地方,有的变卖家产转投别处谋生,有的甚至连家产都没时间变卖,直接空着手到别的地方去投奔亲戚,因为在这时候宅院已经不值钱了,谁知道朝廷的大军一进来后会不会殃及无辜。
大街上许多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冷清得简直像是在闹瘟疫一样。
百姓逃走带来的就是津门内经济大乱,原本城内的货物就是靠外来的,现在附近地区的农户和渔民都已经不敢进城了。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粮食被低价征收做为军粮,又害怕遭到哄抢,导致了城内食物短缺,即使是一两小米现在也卖到了等同于以往一斤猪肉的离谱价,许多百姓连吃饱都成了问题。
城内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会挥军而来。而这时候雪上加霜的是饿狼营的四万大军已经直指津门,兵分四路袭来,一路上攻打着其他的县城,慢慢的蚕食着周边的驻军,带着仇恨的开国大营瞬间杀得东北一方的叛军心惊胆寒。
巡抚府内,众官员沉默无语的坐着,一个个眉头越皱越深。眼下城内的情况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许多百姓都借着各种理由纷纷外逃,导致粮草和军需物品都调度不过来,现在连军心都出现了不稳的状况,就连征兵都拉不上几个壮丁。
「本月五日,饿狼营六校已经抵达清塘县外!整军扎营后于当天清晨开始攻打县城,驻军都统邓民德率三千精兵守住城门,城破后与六校战于北门。众将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邓民德被生擒!」
「本月四日,饿狼营一营由现大将军巫烈亲自率领,路由衫城防线直奔而来,二日不到就打破了三座城池。永明督统郑华亲领五千兵马与其抗衡于中度山,苦战两天两夜后被巫烈斩于马下,永明驻军全军覆没,饿狼营血洗了县城,并掠走了粮草四千石!」
「本月六日,饿狼营一校经由……」
一份份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当传令兵开口念及的时候众人的脸更黑了。
饿狼营实在太凶悍了,二十多年没开战,一路打下来竟然势如破竹,照这样下去周边布防的驻军会被他们慢慢吞掉!
纪龙坐于主位之上,眉头也是皱得越来越深,没等传令兵念完就喝声打断:「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只要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就行了,饿狼营到了离律门多近的地方。」
一位文官站了起来,面上有隐隐的担忧,抱拳奏道:「目前饿狼营四路大众横向杀来,共打下我们的大小城池四十余座,斩杀督军以上将领共二十余人,来势汹汹甚至还斩杀俘虏,来者不善呀!」
「是呀!」
莫坤点了点头,有几分阴冷的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受,风尘仆仆的赶路,又连打了那么多场恶仗,再加上大多都是有伤在身的老兵,这一路下来也伤亡了近一半,恐怕战斗力也下降了许多,这会儿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
「现在他们驻扎在哪?」
纪龙自然明白饿狼营是举仇而来,绝对不会有善了的时候,愁得太阳穴都有些做疼了,揉一揉后,阴着脸问:「还有,两万归降的饿狼营将士怎么样了?有没有妥善安排起来?」
「现在四路大军正马不停蹄的赶向津门,估计日落之前,就可以在距津门百里左右的风波县集结!」
百里之外!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譁然。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早就不是秘密,但没想到他们推进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
莫坤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的别过头去。众人自然明白二万饿狼营士兵的归顺也导致了粮草更加的稀缺,他手下的亲兵颇有怨言,毕竟眼下非常时期,在供养上却是有些不足,难免会有人心生不满的抱怨几句。
「都下去吧!」
纪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还是严肃的嘱咐道:「没什么好怕的,饿狼营奔袭而来早就死伤过半,又舟车劳顿,绝不敢在这时候攻打津门,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你们该调度的调度,要确保好粮草的运转,知道吗?」
「是……」
众官员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可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没底气。饿狼营已经损兵折将确实不用担心,可是一旦被拖住也不是好事。河北可是还有太子的大军在虎视眈眈呀!要真被饿狼营打个措手不及,河北的大军肯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可就无力回天了。
莫坤是唯一没有退出去的人,这时候众官一出去,他脸上明显的不满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难掩的欣喜,恭敬的一抱拳,兴奋的说:「主子,钟汉的密信来了!」
「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纪龙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气,可等所谓的密信送上来时却有些郁闷了。
密信竟然是一颗石榴、一根毛笔和几朵夜来香!并没有半片纸张,根本看不明白要表达的是什么。莫坤一看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打的是什么哑谜呀?
纪龙望着眼前的三件东西立刻低头沉吟起来,看来钟汉也是小心翼翼,无法书信传达才会送来这三件东西,组合在一起肯定就是条重要的信息,告知朝廷打算处理自己卖给他们的假情报,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要把它破解出来,想好应付的对策。
「石榴……十六……」
莫坤喃喃的念着念着,突然惊喜的一拍手,反应过其中的意思了。
「夜来香是指夜袭的意思!」
纪龙也是一早看出了这两样东西的意思,唯独一根毛笔是什么意思,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纪龙将毛笔拿在手上细细的琢磨了一番,翻来覆去的看了大半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狼毫所制的,难道是在说朝廷指派前来偷袭的会是饿狼营!」
「肯定没错!」
莫坤乐得哈哈大笑,啧啧的赞许说:「这小子倒是聪明呀!知道用书信不太安全,这样能避过耳目和监视,又知道凭主子的才智能猜出涵义,妙呀……」
「呵呵……」
纪龙欣慰的笑了笑,这么多天总算找到一点有利的消息了,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满面豪情的说:「眼下时日不多了,你赶紧下去准备吧!饿狼营不是号称骁勇无比吗?我要让他们栽一个大跟头,最好全军覆没!」
「是!」
莫坤面露兴奋之色,立刻跑出去部署陷阱了。这封密信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两人丝毫没察觉到这才是一个庞大的陷阱。
空荡荡的议事厅又只剩下纪龙一人在沉思了,这时候他的表情又是有些孤寂。
细看之下,纪龙眼圈微微的发黑,面色憔悴无比,满鬓白丝更显得凄凉,哪还有当年一人之下的威风。虽然在人前依旧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独自一人的时候却也是愁不可解呀!
感觉身边的人才是少之又少,脑子里总恍惚的想起一个娇艳婀娜的身影。童怜的绝顶聪慧是他最为钦佩也最是仰仗的,眼下时局越来越不利,她要是在身边的话,说不定会帮自己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可是童怜已经被层层的堵截在江南,虽说还没落到朝廷的手里,可也没办法赶回来帮忙。前几日好不容易传来一点消息,却也是让人沮丧无比的坏事。江南大部分墙头草也已经叛变,无法再指望那边有所支持,更别提有人起兵相助。
纪龙感觉空前的无奈,其他地方的兵马被朱允文层层遏制,等于现在自己除了津门周边囤积的人马外再无其他支援,更要命的是手下里找不出几个堪当大用之人。如果说莫坤是一个将帅之才,但他有时候却过于鲁莽;论起智谋,童怜可堪称国之大帅,无奈她是女子之身,注定不能有太大的作为,而且现在这个左膀右臂回不来也是让人心急如焚呀!
正在纪龙感伤的时候,突然院外闹哄哄一片,愤怒的咆哮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吵闹谩骂之声。纪龙不由得皱起眉头,有几分愠怒的喝道:「何事喧譁!」
院外一群人哄骂着挤了进来,大多都是兵丁打扮的将士首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将,威风凛凛,脸上却有着化不开的愤怒和仇视,甚至红着一双眼,看起来有几分骇人。那名老将带着一群手下,押着一个锦衣玉服的少年和几个仆人闯了进来。
「末将周井,拜见大人!」
为首的大将敷衍性的行了一礼,似乎已经是怒不可遏了,连对着纪龙都感觉有几分不敬。
「爹、爹……」
锦衣少年正是纪龙的六子纪开容。他这时候被五花大绑着,一看到纪龙立刻就哭了起来,大喊大叫的骂道:「快救我呀!这狗奴才造反啦!光天化日竟然敢以下犯上……」
「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纪龙说话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去理会儿子的哭叫,而是面带温和的看向了周井。
周井见纪龙没有怒问也不好再放肆,不过却是难掩恨色,咬牙切齿的说:「末将是来请大人给我一个公道的。末将三个儿子皆从军效忠大人,平日府里男人都在营中,此放荡之徒竟然趁我府男眷不在,大摇大摆的带着恶仆强行閲入,强暴了我的两个儿媳和花样年苹的孙女!」
「开容……」
纪龙脸上顿时一抽,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周将军所说的是否属实?」
「爹……」
纪开容继续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地点头说:「确是有这回事,但她们不过是一些贱民而已。再说了姓周的都是咱们家的奴才,我能看上那是他们家的福分,有什么错呀……」
「放你妈的狗屁……」
人群中立刻冲出一个壮年人,猛地对着纪开容一巴掌打了下去,将他打得摔倒在地,红着眼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才十一岁,你也下得了手呀!」
「周大人,令孙女现在情况如何!」
纪龙心里有些开始发疼了,尤其看着儿子当面被别人打更是憋得慌,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可怜我的孙女和儿媳呀!被这畜生强暴后,更是遭这群恶奴轮番侮辱后体弱而亡!」
周井潸然泪下、泣不成声的咬牙恨道:「我小孙儿要上前阻止他们的兽行,谁知却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求大人给我个公道!」
纪开容被这一掌打得嘴角都出血了,但一看纪龙面无表情,立刻忍着疼放肆的叫喊道:「那是他自己不识相!爷不过是要找点乐子而已,一个小屁孩自己送上门,怪得了谁呀……」
如此荒唐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又一阵不满,如果不是纪龙站在这的话,恐怕早就上前将他千刀万剐了。纪开容似乎有恃无恐一样,竟然抬起头来和他们互瞪!
「周井……」
纪龙脸色微微的有点发冷了,走上前缓缓的扶住了周井,面露杀意却又有几分痛心的说:「犬子无德犯下如此恶行,全是纪某教导无方才会害及你的家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求平了你一府的仇怨!」
「爹、爹……你别吓我……」
纪开容一听纪龙要把他交给周井立刻就傻了眼,立刻爬到了纪龙脚下哭喊起来。
「滚开!」
纪龙怒喝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去。眼圈微微的有些湿润,但却是怒不可遏的大骂起来:「周大人乃我心腹大将,你竟然敢侮辱于他,做下此等禽兽不如的事,你根本不配做我纪家的子孙!」
「爹,我错了……」
纪开容明白纪龙真动怒了,慌忙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可我不想死呀!您怎么罚我都好,千万别不要我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周井家人这时候反而不好说什么,一个个冷眼的看着纪龙,没人出来说半句的软话,都要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荒淫无道的逆子。
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纪龙难掩伤痛之情。眼下军心和民心都不稳定,如果自己包庇他的话肯定会引起大多数军将不满,可要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却怎么样都下不了这个手呀!
千不该万不该,他祸害的竟是周井的家人。周井可是津门驻军的老将,在军中声望极高,一门皆是戎马出身,论起人脉更是无人能比,如果处置不妥当的话恐怕问题就大了。况且自己逃亡津门的时候,是他带着人阻截了朝廷的小规模追杀,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在这时候包庇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怎么样都不能寒了周井的心呀!
纪开容继续哭天喊地的哀求着,纪龙却是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自己这帮儿子真是不成器呀!一个个吃喝嫖赌都是纨裤子弟,没有一个能帮上自己哪怕只有半点的忙,在这种时候还不知轻重的惹来祸端,如此的无奈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纪龙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起事造反了,就算真能图谋到大好山河,但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子嗣又哪有治国之才?谁又能成为下一任君主?恐怕再好的江山都会毁在他们手里。别说江山社稷了,恐怕一个小小的县城他们都没办法治理。
有时候他反而有些羡慕朱允文了,虽说皇家单脉人丁不旺,不如自己儿孙众多,但太子却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没有半点皇家之人的奢华与习性,做起事来虽然偏激却有个度数,不仅能敛起巨财,甚至敢违背祖训大开海禁,从商通贸增加新的税收充实自己。商部的成功让人眼红不已,对于能工巧匠的善用更是让人惊骇,不仅打造出了一支强悍的御林军,更是重用低出身的学子为官,将河北经营得滴水不漏,扼杀了自己重要的粮草之路,此等才干恐怕自己所有的子嗣加起来都比不上其一,真叫人羡慕呀!
纪龙感伤无比,但痛定思痛也知道自己为了大局是保不住这个儿子了。老泪浑浊而下,一抱拳颤声的说:「是纪某管教无方,才会让恶子做下如此天人共愤的孽事。此子交由周大人处置,以告令孙的在天之灵!」
「爹!我不想死!不要呀……」
纪开容感觉身后的周家人都开始握紧了拳头,似是要把自己错骨分筋、茹毛飮血一般,吓得顿时失了禁,披头散发的哀求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道歉、我道歉。我那有丫鬟……我赔给他们,我有女人给他们……」
众人不由得皱了皱眉,眼里的仇恨之火更深了。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轻浮,还那么无知,难道真的以为这样平息得了周家的怒火?
「周大人,请自便吧!」
纪龙顿时老泪纵横,不忍再听儿子的厉声哀求,背过身去只留给大家一个苍凉的背影。
「大人深明大义,周井感激不尽了!」
周井也不含糊,瞪着眼看着纪开容,这时候周家人——尤其是死了儿女的几个壮年更是咬牙切齿,搓着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老爷……」
这时候一个雍容的贵妇似乎在旁边躲了许久,一看纪龙要大义灭亲立刻吓得花容失色,跑出来一把抱住了纪龙的腿,一边哭着,一边哀声求道:「开容还小不懂事,您就饶了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以后会乖乖的读书,会好好孝敬您的……」
「娘!你救救我……」
纪开容一看自己的母亲出来了,立刻哭喊得更厉害。一半是被周家人吓的,一半是希望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能救得了自己。
「都是你……」
纪龙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将她踢开,狠瞪着泪眼,恨声的骂道:「都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开文那个德性,再看看他,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你生的全是这种只会乱来的饭桶,你是怎么教的……」
「老爷,求您了……」
贵妇在旁边哭得梨花带雨,满面哀恸的哀求道:「开文已经死了,我现在就开容这一个骨肉了,他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您就饶他一次吧……」
说完,她又跪到了周井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厉声的哀求道:「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儿子一马吧!妾身愿意代他赎罪,您杀了我饶了他吧……」
她哭得极是凄凉,让人不能不动容,但想起曾经稚笑环膝,一口一句「爷爷」叫得特别甜的两个孙子,周井也是心如刀铁,阴着脸说:「夫人,周某当不起您这大礼。杀人偿命是自古就有的道理,就算我答应,恐怕津门的百姓都不会答应,您不必再说了……」
纪龙听着顿时浑身一颤。周井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逆子罪恶滔天,若不将他办了给周家人泄恨的话,不仅周家人可能会倒戈相向,恐怕自己在津门的名声也就完了。
「老爷……」
贵妇转头再次哀求纪龙,战战兢兢的哽咽道:「求您了,饶过他这一回吧!开容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
「纵然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泄我心头之恨……」
纪龙咬着牙,痛苦的流着泪。这时候心里的无奈哪能说出来?如此不将恶子诛之,恐怕会闹出更多的事来。
「老爷,你要杀连我一块杀吧!」
贵妇又抱住了纪开容号啕大哭起来,母子俩哭得让人肝肠寸断:「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纪龙恨得心都快碎了,这时候也只能杀掉这逆子以平民愤。他咬着牙猛地拔出了剑,满眼血丝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狰拧的模样就连周井都感觉很是惊悚,看样子纪龙是要杀妻灭子还他一个公道了,尽管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似乎是自己逼着他做出这样惨痛的抉择。但一想起府里的惨状,还有那活泼俏皮的孙儿,他断然不会宽恕纪开容的恶行。
「爹……」
纪开容哭得无比的凄凉,见父亲握剑而来,脸上全是凄痛的无奈,早就吓得面无血色了。
贵妇见状知道纪龙是真下了杀心,赶紧护在了儿子的面前。纪龙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怒喝:「滚开!」
她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坚定的护在了儿子的面前。这时候周井已经有些动摇了,周围的人也是看着这一幕感觉凝重无比,似乎自己是逼得人家骨肉相残的罪人一样,不过他们也没开口阻拦,毕竟他们心里的仇恨也是十分的沉重。
「怪就怪你太过宠溺他们了,开文的下场还没让你觉悟?竟然还如此放纵开容!有今天这种事,你这做母亲的也是难逃其罪……」
纪龙一刻也不愿意再面对这种痛苦了,突然泪眼一闭,猛的一剑朝她刺去。
「老爷,你……」
贵妇不敢相信的看着穿胸而过的利剑,鲜血慢慢的流出染红了衣裳,她眼里尽是悲哀的看着纪龙,有着浓浓的哀求,最后的一刻她还是只想保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谁都没想到纪龙真的会下手杀了爱妾,这一幕别说纪开容被吓得半死,就连周井都大感意外。
纪龙狠狠的将剑拔出,一股鲜血立刻喷了出来,贵妇凄厉的笑了几声后,浑身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纪龙看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爱妾,握剑的手都在额抖,脸上被喷上些许的血珠,此刻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纪龙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了,双目变得无神起来,握着剑一摇一晃的朝儿子走了过去,纪开容被吓得险些晕厥过去,浑身发抖甚至都没有求饶的力气了。纪龙并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样对他一剑毙命,而是蹲了下来,眼神空洞而又怜爱的看着这个长相和纪中云有几分神似的儿子,眼里有着痛苦,也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残酷。
「开容……」
纪龙轻轻的擦了擦儿子的脸,又为他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声音慈祥的说:「事到如今,为父也没办法保住你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也怪为父没有好好的教导你。眼下你犯下如此恶行,恐怕九泉之下的爷爷都不会原谅你,这不是纪家的子孙该做的事……」
「爹……求求你,别杀我呀……」
纪开容有些崩溃的哭喊着,纪龙这时候满脸的平淡看起来反而更加的骇人。
「也怪爹,忙于政事对你们疏于教导,你大哥在宫内被折磨至死,你又整日游手好闲,毫无好汉之风,是爹的不对才会让你们沾染上一身的恶习……」
纪龙似乎像疯了一样喃喃自语着,根本不理会儿子的哀求。
「不要!」
纪开容凄凉的一声惨叫,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往日无比慈爱的父亲,纪龙手里的宝剑已经穿胸而过,刺穿了他的身体。
纪开容瞪着眼抽搔了几下,嘴角的鲜血流了下来。纪龙闭着眼将剑一拔,他立刻无力的倒在了贵妇的尸前,眼里全是不相信的恐惧。看着母子俩死在了血泊之中,再看看纪龙这时候沧桑的样子,周井也感觉万分的压抑,虽然心中有所大恨,可目睹了这杀妻灭子之举也让人很是难受。
纪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看着被自己亲手所杀的爱妾和儿子,眼前感觉到一片的漆黑,手里的宝剑也应声落地,心里堵得连呼吸都上不来,喉口一甜不禁吐出了一口血水。
「大人大义灭亲,周井代儿孙谢过了大人的公道。」
周井大为感动,禁不住也是潸然泪下,一看纪龙口吐鲜血摇摇欲坠,慌忙的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周大人,是纪某教子无方,才会害到你们……」
纪龙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面如死灰的哽咽道:「逆子已死,就求你别再追究了……」
「末将不敢!」
周井慌忙的摆了摆手,人家已经杀妻灭子了,总不能为了泄恨而再鞭尸吧,他也明白纪龙这是为了给儿子保一个全尸!
「纪某身体不适,恕不招待了……」
纪龙面无血色的看着家丁为母子俩敛尸而去,那一地的血泊仿佛都是自己流的一样,沉重得让人都快窒息了。
「那末将告退了……」
周井自然知道眼下纪龙心里的痛比他还甚,大仇得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带着家人退了下去。
纪龙这时候眼神宛如一名暮年老叟般无神,每走一步都感觉是那么的虚浮无力,坐到了椅子上时老泪依旧流个不停。
这全是自己的错呀!一心想着登顶权势而疏于对子女的管教,让他们一个个都满身的歪气,成了无法管教的纨绔之徒。这一切说是开容咎由自取的,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大厅内冷冷清清的,眼看这情景自然没人敢再进来。纪龙像是死了一样的没有言语,坐在原地呆呆的流着泪,也只能自己消受这种人间最残忍的疼痛。
目前的局势已经十分的明朗了,津门一地破城只是迟早的事。朱允文一边用禁军护送,一边又派鬼夜叉杀掉了纪中云,一千名禁军的壮烈犠牲早就把他的嫌疑排除干净。这一下硬是将弑父的千古恶名栽赃到纪龙的头上,纪龙顿时百口莫辩,天下人已经开始批判这样的不孝子,一夜间就让他成了千夫所指的禽兽。
在这在乎声望和民心的年代,朱允文的这一阴招十分的狠毒,狠得不给纪龙半点翻身之地,几乎已经断送了他拉拢人心的可能,甚至还造成了纪龙麾下一些淳良正直的手下开始出逃,更是引得饿狼营举恨而来,倾全军之力誓要报仇血狠。
朱允文的计谋一环接一环的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纪龙心里苦涩得很,都怪那些不成器的手下,皇城之乱失败后竟然对鬼夜叉的家人下了杀手!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错,但谁想得到皇城之乱时鬼夜叉根本没死,这一下更是惹怒了这个杀神,他竟然冒着骂名硬是将纪中云给杀掉,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完成了他的复仇。
「圣上呀,您真是圣心难测……」
纪龙有着空前的无力感,仿佛自己也是朱允文手上的棋子一样,正按他所想的方向走着,即使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童怜呀……」
纪龙总忍不住想起这个女儿来,如果自己的儿子中哪怕有一个有她一半的才难,能在身边帮助自己,恐怕自己也不会像现在如此的颓废无助什么她偏偏是女儿身呢?
痛定思痛,纪龙不想再在这种时候放纵这些不孝的儿子,让他们给自己惹来祸端,也不想再下这种痛苦的杀手,立刻下令将他们全都禁足起来,不许出府门半步,以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风波县是津门以北的一个小县城,虽然地小人稀,但却是个繁华的地方。这里一直是和高丽通商的重要之地,是两国往来的必经之路。
周边山清水秀宛如画卷一般的美丽,但现在的风波县早已经如同死城一样,遍地弥漫着一股散之不去的阴霾。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还没散尽的硝烟,到处可见尸体和血水,没有半点的生气。
饿狼营一营最先赶到这地方,二话不说就对当地的驻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经过一天的苦战后才将这座小县城打下。此战斩杀了纪龙近三千的人马,但已经是人疲马惫的饿狼营也是付出相同的惨痛代价,死伤的人马也不比他们少。
这时候城内已经插上了饿狼营的军旗,硝烟和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之中,到处冷清的一片,看起来十分萧瑟。大军现在正清理着战场,并救治自己的战友,最重要的事还是抢掠这里的粮草。
巫烈这时候已经坐在了知县衙门里,发丝散乱,看起来疲累无比,身上的盔甲也染满了鲜血和灰尘,脸色显得有些疲累,看起来这一仗打得并不轻松。
巫烈赤裸着胳膊,脸上覆盖着一层细小的汗珠。旁边一位大夫正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伤口,拔出了几乎快入骨的利箭,擦上一层上好的金疮药。
巫烈对于这点小伤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乎看不见大夫在忙活一样,面色平淡的朝屋内同样硝烟满身的将领们问:「战场都清理完了吗?」
「清理完了!」
副将站了起来,难掩忧伤之色的说:「俘虏也全部被坑埋,但我们也死了两千多名弟兄。」
「将他们好好安葬吧!」
巫烈心里一疼,但面上还是难掩愤慨的说:「小小的风波县也打得这样艰难,而且还死了那么多兄弟,要是大将军九泉之下有知,他会开口大骂的!这还是以前横扫天下的饿狼营吗?」
「末将无能!」
屋内所有的将领全跪了下去,每一张脸上都露出了愧疚之色。尽管这些士兵都已经老了,又多年没这么急速的行军打仗,但这一切都不是理由。如此惨烈的战绩,对于这开朝大营来说,也是没任何解释的余地。
「你们都起来吧!」
巫烈也知道目前来说能推进得这么快已经不容易,长叹了一声后说:「现在粮草的情况怎么样,还有将士们的伤,重吗?」
副将赶紧站了起来,鞠身报告说:「目前粮草还能维持十日左右,前日朝廷来信说新的粮草已经送出了,预计六天内就到。城里的大夫全都被我们征来为将士疗伤,目前营内有伤兵二千余人,重伤者三百人。」
「让他们好生养伤吧!」
巫烈沉吟了一会儿,面露狠色的说:「此次攻打津门,意在为大将军报仇雪恨,将弑父的逆子千刀万剐。那些投靠纪龙这禽兽不如之辈的叛逆,见到了不必念旧,挥刀杀之!」
「末将明白!」
众将领面色一沉,有痛苦也有仇恨,毕竟都是同生共死二十载的兄弟,真要碰上这些曾经一起从阎王殿逃出来的兄弟们,真能下得了手么?
「都下去安排吧!」
巫烈这时候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一边命令人写着给兵部的奏报,一边厉声的嘱咐道:「让各营各校迅速过来会师,俘虏也别管了,全都给我杀了!这帮叛徒留着他们只会浪费粮食而已。」
众将领命后赶紧下去各自行事了,巫烈对于纪龙的仇恨也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打到最后知县早就开城门投降了,但巫烈还是把这些做乱之人的脑袋全给摘了,驻至还下令清查城内情况,凡是给叛军提供补给的一律军法处置,只要沾上半点关系的绝不轻饶,短短半天又是千个人头落地。
风波县立刻陷进了恐慌之中,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巫烈的仇恨。得知这里的百姓曾经很敬畏纪龙,他也就没像往常那样约束兵将不去扰民,甚至纵容他们在城里抢夺财物、强奸女人,甚至于杀人放火,以泄心头之恨。
巫烈正埋头处理军务,月上树梢之时,恶鬼营还有再战之力的两万余兵马也全部会师风波县,如此庞大的集结也让城里百姓的恐惧再次提升。
对于后来兵马扰民的事巫烈也不加阻止,只是告戒他们别太乱来而已,举竟再怎么样都不能干出屠城的事。马上又派人将万余伤兵安置在后方疗养,紧锣密鼓的计尽着接下来该攻打的方向。
就在这时,府里却来了两名不速之客巫烈虽然忙得脱不开身,但一听是宫内来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了出来。
「圣旨到!」
一个太监走到了前堂,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声。
「末将接旨!」
巫烈赶紧跪了下来,脸上全是感激的虔诚,毕竟朱允文能在那敏感的时刻选择信任他,还给他报仇的机会,知遇之恩早就让这位汉子忠心归顺了。
「巫将军!」
太监并没有朗声大念,反而是笑呵呵的将圣旨递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着说:「圣上给您的是一道密旨,咱家就不敢看了。不过饿狼营此次长驱直入直逼津门,攻城掠池可谓是无人能挡,龙心可是大悦呀!」
「谢公公!」
巫烈面露欣喜之色,一看这太监挤眉弄眼的,立刻恭敬的接过圣旨,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塞给他:「这是点小意思,有劳公公舟车而来了!」
「奴才可担当不起呀!」
太监眯着眼笑,不过也没客气的把玉佩收下。压低了声音,在巫烈耳边有点献媚的说:「皇上可是在金殿不只一次的夸过您呢,还私下叨念过:「要是能打下津门,巫将军有可能是开朝以来的第一位位列大将军的猛将!」」「谢公公了……」
巫烈激动得都有些发晕了,自开朝以来大将军只有四大军营的开朝大将,而大将军的金印可是没人再受封过,要是真能立下这千古大功,到时候封帅加印就是死了也值得。
「咱家先回去了!」
太监乐呵呵的接受了他悄悄塞来的几张银票,立刻满意的退了出去。
巫烈兴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圣旨都没来得及看就来回的走着。感觉血管都快爆炸开了,脑子里不由得浮现自己官拜大将军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点,这才看见屋内还有一个满面微笑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
青年人虽然笑得人畜无害,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猥琐阴险之人,看起来也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丁。巫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客气的问:「阁下是?」
林伟嘿嘿的一笑,恭敬的抱拳说:「在下林伟,太子麾下贴身侍卫!奉太子之令,前来祝贺巫将军一路大胜。」
「请坐!」
一听是太子府的来客,巫烈也不敢怠慢,赶忙让了坐。满面谦卑的说:「巫烈何德何能呀!竟劳烦殿下惦记着,实在是罪过呀!」
「将军何出此言!」
林伟也是客气得很,恭维道:「我家主子一直对我们耳提面命将军的忠心、勇猛和智谋,如今王爷不在了,饿狼营的权力可全在您手上。您可是我大明的帅才悍将,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林大人说笑了。」
巫烈刚才被太监哄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会儿谦虚中也是难掩得意之色,不过明显也没被哄得变成傻子,还是聪明的思索了一下,笑咪咪的问:「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旨意?」
「太子殿下没有别的意思!」
林伟温和的笑了笑,赶紧站起来鞠身说:「晚辈此次前来主要是恭贺将军的大胜,太子殿下特命晚辈带来十里香醇酿的好酒千坛——牛羊日百扇,用以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罢了。」
「谢过太子爷了!」
巫烈没想到这当朝太子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林伟一副猥琐的嘴脸也琢磨开了,太监是去势之人得用银子打发,人家远道的送来了大礼,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来人……」
巫烈咳了一下,喊来侍从后严肃的吩咐道:「带林大人下去休息,找最好的府邸,上最好的酒菜,要好生伺候着知道吗?」
「晚辈谢过将军了!」
林伟面露淫色,递过一只卷轴,笑咪咪说:「这是我们主子赏赐给将士们的,请将军笑纳!」
「巫某谢恩了。」
巫烈呵呵大笑着,亲自把林伟给送了出来。刚才的吩咐已经有着别样的含义了,巫烈并不是迀腐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当上饿狼营的副将,打眼一看林伟的样子自然明白要对症下药,用女色投其所好,迂回的讨好未来的同僚。
林伟被兵将恭敬的领到了一处豪宅里去,这里原本是一处本地粮商的府邸,但因为给纪龙凑集粮草,早就被处置掉了,府里现在除了女眷外没有半个男人,原本这些女眷是留着给高级的将领享用的,现在却全都成了林伟的嘴边肉。
虽然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片,但林伟情绪也没受半点的影响,看来看去相中了一名性感的少妇和两名美貌的少女,一问之下竟然是母亲和姐妹花的关系,立刻兴奋得把她们拖进房间。
面对三女猛烈的抵抗,最后林伟无奈只能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除了意识外全身无力动弹,这才把她们扒光并列在一起,看着三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口水都快流来。先是在少妇身上品尝了她的丰腴和成熟,这才把魔爪伸向两个青涩的小美人,在她们恐惧的惊叫中坏了她们的清白,引得双花落红。
林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趁火打劫,在于许平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淫仇人妻女不算罪过,况且白送的不要更是罪过,所以他也乐得消受巫烈的这份大礼。
母女三人浑身无力的躺在一起,看着如此禽兽在彼此身上挑逗,羞得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只能哭泣着任由林伟在她们身上驰骋着。林伟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最后竟然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沾染了她们处子血的肉棒插进了少妇的嘴里肆虐着,将精液全射到了少妇的嘴里还抹在两个少女的身上,弄得她们几乎羞愧而死。
这一夜,林伟可算是销魂到了极点,三人的前门、后庭甚至小嘴都享用个遍,直到第七次实在射不出东西时他才停下来,在她们臀波乳浪的环抱下睡了过去。
母女三人早就哭得没了眼泪,不过林伟可没空去同情她们。要是因己不禽兽一点的话,恐怕她们早就被那些性饥渴的兵将前仆后继的轮奸了,到时候肯定更加惨烈,算起来自己也是做了好事,功德无量呀!
林伟闭上眼的时候都是一副神圣的表情,心里感怀自己真是碰上一个好主子了,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林伟醒来后再次享用着这禁忌的快感,在母女三人柔软的身子上做起了孽。不过这次却是极尽温柔,没了昨夜的粗鲁,让她们享受了欲仙欲死的感觉,在高潮中悄悄的抹了她们的脖子。
其实这样也好,也免了她们再遭到那么多人的羞辱。光老子一个人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要是一群兵丁一哄而上的话,那死了都不得安宁!
果然,这世间的变态的还是比较少的。一些早就对这母女垂涎的将领早早的候在门外,就等着喝一口林伟剩下的汤了,不过面对三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没了兴趣,只能把毒手伸向了其他的女眷发泄自己的兽慾.惨叫、凄凉成了风波县无处不在的风景,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在做恶的兵丁。
有的甚至是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将男丁杀害,残忍的强暴手无寸铁的女眷。
面对这些凄惨的场面林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战争毕竟是残酷的,朝廷只给饿狼营粮草不给饷银,这也怪不得巫烈放纵他们。要是他横加管束的话,恐怕这些人都会心生不满。
林伟随意的行走着,身上带有饿狼营的令牌自然没人敢阻拦。看似随口的和一些兵丁搭讪,做些无意义的问答,过后却是认真的记载着什么。
第二天林伟也没回去的意思,借口说舟车劳顿有些疲惫,不宜长途跋涉。巫烈早已经收下许平犒赏将士们的东西,自然给了他一个明白的微笑——一个男人都会懂的微笑。
第二夜,在众人口水直流的情况下。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又被送到了林伟的房内。两个女孩在梨花带雨的羞涩中被林伟扒了个精光,不一会儿房内就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呻吟和低低的哭泣声。
巫烈尽力的讨好着林伟,他也明白太子殿下必是未来的国君,打下津门还得多仰仗朝廷的帮忙和粮草上的支援,比起许平所送的贺礼,一些民女什么的都只是小意思而已。
这一夜,两名处女双落红。林伟滋润得都快疯了,享用过后还用放荡的话调戏她们,玩够了以后就把她们点晕过去。小心翼翼的查看一下在外窥视的人已经不见了,又谨慎的环视一圈,确定昨晚监视的人马都不在了,这才满面严肃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些散乱的纸片,开始整理起上边的内容来。
直隶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速往京城赶去。看见路旁有不少的乞丐难民,车内突然传出了一道尖锐而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把这些分给他们……」
车夫回头一看,丢出来的竟然是银票和一块美极的玉佩。虽然不明白车内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赶紧应了命,拿去换了散银,一一的发给这些可怜人。
车内两个太监闭眼而坐,其中一个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说:「确实是苦大仇深,但也是一个势利之人呀!面对权势他还是免不了俗……」
「然也……」
另一个附和道:「还是海公公看人准,一眼就看出了这巫烈虽然忠心,但也是个喜权之人,并不是淡泊名利之辈。」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太子爷怎么也派人去了,而且还送了那么多东西?对于这些事他可一向不闻不问的,居然也关心起饿狼营的战况……」
「放肆!」
先说话的那个明显比他高一级,眼一瞪严声喝道:「宦官不能议政。太子爷如此英明,自然是有他的所图,不许妄加猜忌……」
说完这话两人都闭上了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其实都知道太子爷是强悍至极的铁公鸡,肯拔点毛出来绝不是正常的事,没准是要抽你的血来回本,甚至还要啃了你的皮肉。但这些心里明白就行了,嘴上可万万不能说,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呀!
巫烈如果在的话,他绝对会认出这些银票和那块玉佩,也会记得这两名太监,但这时候两人脸上没了起初那低腰献媚之气,反而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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