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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色之戒-四合院(全本)-10

  

十九 一种喜悦

卓骅在公司填写完年假休息申请,签完字就直奔枫景花园。雯雯和昕画正坐在沙发上发呆。雯雯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也没有课,昕画昨晚就根本没有回家,一直陪着。

看见卓骅进来,雯雯上前就搂着,也不顾昕画在旁边,就抽泣起来。卓骅笑着说:“不是已经又在平谷和昌平找了房子吗?走,这就去看。”雯雯说:“可是我怕。”

“怕什么,有我呢。”卓骅挺了挺胸膛,想装出男子汉的味道,却把雯雯的胸挤扁了。昕画就赶紧收拾,雯雯止住了哽咽,又收拾了一个大包,三个人就出发了。

志华起得很早,五点钟,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郭老太太还在睡着。志华小心翼翼地出了门。志华心里很g兴,晓娜昨天很疯狂,可是自己竟然顶住了,一天和两个女人做爱,自己都没想过,心里兴奋,晓娜大声的喊叫和小蚕诱惑的呻吟都刺激着他,晓娜来了之后还夸他,起得这么早也不感觉累。

志华美滋滋开上车就上了路。车上的客人都看出他的喜悦,感染得就哼着歌。志华觉得很好听,就笑着说:“这是什么歌,真好听。”那个客人是个小伙子,也笑着说:“是周杰伦的东风破。”说着还唱了起来。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志华就跟着哼着,觉得词写得很好,就想到小蚕,那时还不流行琵琶,也没有这个曲子,就是唱着四大天王的歌曲,《吻别》志华唱得最拿手,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再去看她。客人下了车,如果客人不主动给钱,都忘了。

一天的活干下来都不感觉累,就给在卓骅打电话,一听在枫景花园,就直接去了。一进屋,哼着的东风破就止住了。

三个人都歪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精神,满脸的疲惫不说,一张张失望的脸就如霜打的茄子。志华没有预料到这样,把手里拎的饮料和零食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吃点喝点吧,都辛苦了。”

让志华最没想到的是三个人如猛虎一样扑过来,打开各种薯片饼干,就像狼一样大口地吞着,几瓶子可乐和果汁瞬间就倒入肚子里。

“志华哥哥,太可人了,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饿死我了。”卓骅吃了不知道几个派,喝了一瓶子可乐,才说话。昕画只顾笑嘻嘻,根本就顾不上,雯雯也一扫往日的风格,纯粹就是个疯丫头,哪有一点姑娘的样子。

志华就“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是一天没吃饭吧?”

“谁都没心情,也没看上一个地方,回到家坐在这里才觉得饿,可是……”卓骅说着就干掉了一盒薯片,拿了一听可乐才顾上和志华说话。

“可是全是懒鬼,谁也不去买。不是可以给曹江春打电话吗?”

“打了,正式饭点,得两个小时以后。”雯雯点了点底儿才笑着说。

风卷残云,志华带的东西除了包装几乎不剩。肚子有了食,大家才想起该工作了。雯雯赶紧打开电脑,把照片输进去,昕画也把记录都标在图纸上。只有卓骅坐在沙发上,脸上却没有笑容。

志华说:“兄弟,怎么了?”

“怎么了?气死我了,这一天,我们看了十几个地方,你还别说,真是看中了一个,虽然不是很如意,可是将就了,可是就是那个农村干部,臭丫的,忒不是东西,条件太多。一会儿说只能签一年,一会儿说价格还要每年最不提g,丫的事太多。”卓骅看样子很生气,北京德粗话也上来了,和志华说话,很少这样的。

志华说:“什么价格?”卓骅说:“每年十万,倒是符合心意,可是房子太少了,一百多亩的地方,只有二十间房子,也就五百多平。这倒不是什么,主要就是丫的反复无常,刚讲好的就推翻,在他那儿就耽误了三个小时。”

“是呀,还没见过这样的北京人呢?比上海人还斤斤计较。”雯雯在旁边也说着。志华说:“甭管怎么说是不是有了新的地方?”

卓骅点点头,诡秘地笑着说:“我交了一千块钱定金,让他给我留一个星期。”志华说:“太少了吧,管用吗?”雯雯说:“管不管用和钱没有关系,就看他人的信用了。”

昕画好久才把手里的饼干吃完,意犹未尽,就四处搜寻,也没见着吃的,就喝果汁。雯雯说:“我有方便面,火腿肠,你去煮吧?”昕画笑着说:“一会儿还有外卖呢,我才不去呢。”

雯雯说:“你真是个懒丫头,比我还在上。”昕画就嘻嘻笑着。志华说:“昕画比雯雯大吧?”

“两个月。”昕画笑着说。志华说:“看看人家,看看你,以后可要认真些了。”昕画弯了一下腰,严肃得像个孩子,打了个立正:“华哥,是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雯雯的电话响了,就赶紧接,是纤纤打来的,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过她,雯雯忙学校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学校都没去。“怎么想起我来了?”雯雯很是吃惊。纤纤笑着说:“你这个小狐狸精,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有在哪里兴风作浪?”

雯雯说:“忙学校呢,忘了告诉你了,已经有眉目了,正在租房子。”纤纤说:“恭喜你,那晚是不是……”雯雯一听立刻就大声说:“你胡说什么呀,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那晚对于雯雯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冯成大的泪水与哀求还在耳边,那是一个父亲的忏悔吗?雯雯在心里一直打着问好,就是因为那晚,雯雯反而更加强烈的对学校有了劲头,她一定要让爸爸后悔。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纤纤赶紧道着歉。雯雯说:“算了,都过去了。你在哪里呢?”纤纤说:“就在燕莎,你旁边,我在逛商场,就想你了,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想去看看你。”

“是不是又和帅哥在一起?”雯雯笑着说。纤纤也笑了,说:“不是,新认识了一个,一点都不帅。”雯雯说:“那一定是有钱,你这个骚狐狸,不是有了钱了吗,还嫌不够?”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见面在说吧,我马上过去,还没去过你家呢。”纤纤知道雯雯可能有心事,就想过来聊会天。雯雯说:“我这里有客人,你如果不怕见生人就来吧。枫景花园,一栋10008。”

昕画听雯雯讲完电话,就笑着问:“好朋友?”雯雯说:“同学,我正想让她帮我一下,她也认识很多人的,人也漂亮。”

“漂亮就好,今天就是没有养眼,净和一帮农民混了。”卓骅嬉笑着,昕画就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不就有,还不止一个。”说着两个女孩就并排站着,挺着胸膛。

志华就笑了,卓骅却非常严肃地看着,还站起来,在两个女孩子的前面扫视着,从一个脸移到另一个,眼睛眯着,像是色迷迷的样子。雯雯就忍不住了,扑在卓骅身上就笑,昕画也搂过来,志华心里稍微有些醋意,可是很快就消失了。

正说着,曹江春的外卖来了,非常丰盛,雯雯点的菜,竟然有鱼。饭点来了两个服务员,两个大盘子满满的。清蒸桂鱼,g汤菜心,糖醋排骨,还有一窝汤,是正宗的广东口味,卓骅赶紧就盛了一碗,笑着问:“小姐,这是什么汤?”小姐笑着说:“五珍元气汤,有野生蘑菇加上黄芪,大补元气。”志华也从厨房里找出一个碗,边盛边说:“上了年纪,就该补一补。”

昕画就笑了,说:“华哥,你才三十多岁,早着呢。”雯雯说:“可是我们这里有位年轻的不能再年轻了的还赶紧往肚子里招呼。”看了一眼卓骅,卓骅就笑着说:“妹妹,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哥哥。”雯雯就上来一只手扶着卓骅,另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屁股,笑着说:“哥哥,妹妹伺候你。”把卓骅小心翼翼地扶到餐桌上,真像宫廷剧,大家就笑了。

门铃一响,雯雯就笑着说:“美女到了,卓骅去开门,正好开开眼。”卓骅一口就把汤喝了,跑上前就去开门,门一开,一个柔软的身子就扑上来,紧紧地搂着。

卓骅一下就愣住了,没想到一见面就是个热烈拥抱,美女在怀却非常尴尬。纤纤一看抱错了人,就赶紧松开。雯雯却在旁边笑嘻嘻地站着,鼓着掌,说:“你们认识,好像还很亲密,美女,我的礼物g不g,还不赶快谢我。”

纤纤站在那里,看了看卓骅,脸上红得像团火。雯雯就上前拥抱了一下,在耳边私语着:“怎么样,还不错吧,比你那位是不是帅?”纤纤说:“不会是你的男人吧,从良了,就找个人伺候自己?”雯雯笑着就打了一下纤纤的屁股,就给大家介绍。

纤纤感到非常吃惊,笑着说:“雯雯,真没有想到,你的能量可不小,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组建了队伍了,什么时候也拉我上井冈山?”雯雯说:“现在就拉,就是没有饷钱。”

“我入伍了,发不发饷不管了,谁叫咱们都是穷出身。”纤纤一本正经地说。

听着这两个女孩子的对白,大家忍不住就笑了。昕画上前就拉着纤纤的手,笑着说:“真是美女,个子g不说,就看着脸,你是南方人吧,看你的皮肤,真白。”雯雯说:“昆明,出美女的地方。”

吃完了饭,卓骅就赶紧把下一步的工作说了一下。昕画找正福去办注册的事,雯雯接着联系房子,自己就和凌风他们把设计再仔细斟酌一下。

纤纤和志华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呢?”

卓骅看了看雯雯,雯雯知道志华是个出租车司机,需要养家糊口,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就给卓骅使了个眼色,卓骅就明白了,笑着说:“华哥协助昕画,把注册的事情搞清楚,昕画,你可是要听华哥的,华哥经历的事情可比你多。纤纤我倒是忘了,你是学外语的,你擅长什么?”

卓骅很会来事,这样既能给了我志华面子,同时也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拉活。纤纤有的是时间,就笑着说:“唱歌跳舞我最擅长,要是让我去办些琐事应该没有问题。”卓骅心里想:“唱歌跳舞在这个时候可是用不上排场,夜总会可以。”可是脸上还是露着笑容看着纤纤,想了一会儿就说:“你和雯雯一起弄房子吧。”

“弄什么房子?你爸爸不就是房地产的老板吗?”纤纤小声说给雯雯。雯雯一听就怒了:“不要提他,再提我就跟你急。”

大家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散去。

纤纤的下面停着专车,下了楼钻进车里就走了。昕画坐在卓骅的车上,和志华就一起回家。雯雯看着大家离开,心里感觉空空的,就赶紧上楼。

卓骅回到家就想给若茵打电话,想了想又没有打,自己就偷笑着,准备明天早晨给她个惊喜,就上了闹钟,倒在床上就睡。

卓骅太疲劳了,粘着枕头就着了,如果不是闹钟,凌晨四点是怎么也不会醒的。到了若茵的楼下,卓骅就上了楼,在门口按响门铃。

卓骅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就听见“趿拉趿拉”的脚步声,卓骅心里窃喜着,想着一开门就给她一个拥抱,让她根本不知道是谁,还以为是色狼。

“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传出来,还是很年轻的的那种声音,卓骅的心一下子就紧了,痛得要命,忍不住就弯下腰去,就好像有人用刀刺了一下。若茵是从来不留男人在这里的,黄德奎都不例外,是谁呢?

“还早呀,已经……噢,才四点多,要不是你昨天折腾我到两点,我现在也该起床了。”听到若茵说了这句话,卓骅心里顿时就感觉空了。

卓骅想着就踉踉跄跄往楼下跑,连电梯都没有做,跑到楼下,那心痛的感觉却更加厉害,脑子里就是若茵和那个男人的幻影,开上车就像疯了一样,出了小区就在马路上飞奔。

马路上车很少,卓骅就如疯狂的老鼠,也没有目标,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看着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却开到了枫景花园,卓骅太想找个地方歇脚了,就急匆匆上了楼,雯雯打开门一看是卓骅,很是吃惊,卓骅却抱着雯雯哽咽起来。

雯雯有些惊慌失措,也没顾上穿着睡衣,搂着卓骅就小声说:“怎么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卓骅也不吱声,抬起头来就抽烟,烟吸的很猛,就像吃一样。雯雯说:“你怎么了,这才五点钟,什么人惹你伤心了?”

“我,我……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卓骅说不下去,眼泪就掉了下来。雯雯看着卓骅就小声说:“要不要喝杯水?”卓骅摇摇头,心里痛得要命。也不管雯雯,又点上一支烟猛吸起来。

看着卓骅的样子,雯雯也哭了,抱着卓骅的头,就胡乱的吻着,哽咽着说:“你可别吓我,我真的害怕。”两个人的泪水就混在一起,雯雯的嘴刚碰到卓骅的嘴唇,卓骅就猛地吻上了,就像野兽一样,大口地吃着。

雯雯也回应着,感觉舌头都被咬疼了,就叫出声来。卓骅就好像听到了若茵的呻吟,把手就伸进胸前,狠狠地抓着乳房,也不顾雯雯的叫喊。雯雯感觉到一种刺痛,有感觉到有些甜蜜。

卓骅好像野兽,有些吓人。屋内还没有灯光,黎明的夜色有些昏暗。卓骅疯狂地拔掉雯雯的睡衣,毫无章法地掐弄,雯雯在这种毫无目的的抚弄中竟然有了激情,激情也被感染起来,恨不得卓骅再疯狂些。

雯雯忽然就有了从来就没有过的想法,她引导着卓骅的手就往下面摸去,卓骅已经红了眼睛,根本就没有感觉,一只手就在雯雯的臀部上狠劲弄着,雯雯也胆子大了起来,解开了腰带,手就伸进去,顿时就被另一个红着眼睛的东西惊呆了。

雯雯从来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和抚摸着那东西,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脸就红了,想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就藏在了那红着眼睛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卓骅哥哥,卓骅哥哥。”

卓骅抱起了雯雯就进了卧室,把雯雯放在床上,就压在她身上,一口就咬着乳房,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若茵”,雯雯顿时就清醒了,坐起来,一个耳光就大了过去,大声喊:“你找错人了!我不是若茵。”

卓骅立刻就清醒了,看看雯雯,又看看屋里,一头就扎在床上哭了起来。雯雯喃喃地说:“上次是我,这次是你,我们扯平了。”可是看到卓骅的痛苦样子,就安慰着:“怎么了,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卓骅哭着说:“若茵离开了我。”又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

雯雯没有失恋过,只有卓骅拒绝过她一次,可是那种滋味好几天也没有过去,就拍着卓骅的后背,卓骅渐渐地睡着了。雯雯把卓骅扶好,就斜躺在他身旁,看着这个在梦里还有些抽泣的男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天已经渐渐地亮了,能看清屋里的一切,也能看清自己被卓骅捏弄得浑是伤痕的乳房。雯雯摸着,禁不住就抬了抬腿。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雯雯忍不住就在自己的屁股上画着曲线,自己的臀部有些肥,就和乳房一样,所有的肉都长在这两个地方了,雯雯就想到刚才卓骅用手摸自己的情形,好几次都摸到那里,痒痒的。就看了一眼卓骅。

卓骅睡得很甜,虽然脸部不时表现出一种紧张的情形,可是小嘴微张着,呼吸很平稳。雯雯就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有忍不住轻轻地摸了一下嘴,看着自己的乳房正好在他的脸上方,就把乳头慢慢地往嘴边靠近。

卓骅的嘴好像有意识一样,慢慢地张开,似乎就要吞下那红色的樱桃,雯雯掩不住羞色,不敢睁开眼睛,却听见一声“若茵”,不由得心里一颤,乳头正好被卓骅咬在嘴里。雯雯不由得就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出来,可是心里却有一丝喜悦,甜甜的。

太阳已经照在屋里,两个人都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卓骅睁开眼睛就看见雯雯赤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旁,自己虽然还穿着裤子,可是上身赤裸着,腰带也松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东西还在外面,顿时就一身汗。

雯雯揉着眼睛看着卓骅,笑着说:“放心吧,你什么都没做。是你的电话,快接吧。”卓骅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就狠狠地挂断了。是若茵的电话,雯雯一看卓骅的神情就知道,就小声说:“接吧,什么事情不能解释?”卓骅也不说话,又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把电话放在枕头底下,只听见那电话的铃声一遍一遍在唱: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解释?”雯雯听着那歌声,就轻轻地说。卓骅摇着头,那声音至今仍在折磨着他,“要不是你昨天折腾我到两点……”,这句话不仅折腾着若茵,更加折腾着卓骅的心,这些需要解释吗?

雯雯不知道,就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她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吃得,有面包,还有鸡蛋,就把面包烤了一下,想着一首歌里唱给自己心爱的人做早餐,就想自己也煎一个外焦里嫩的煎蛋,可是刚把鸡蛋打在锅里就发现没有放油,鸡蛋就“滋滋”冒出烟来,就赶紧打开抽油烟机,自己呛得赶紧出来。

卓骅正好出来,看见了就笑,雯雯看见他笑了,就感觉心里宽松了一下,对卓骅说:“你在厅里等着,我肯定能做好。”说着就又进了厨房,把鸡蛋倒进垃圾桶,从新刷锅,从新倒油,从新打了鸡蛋,看着蛋清在油锅里“滋滋”呻吟,却不是冒烟,就笑嘻嘻大声说:“不就是个煎蛋吗?”

做好了就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又把烤面包放在煎蛋的盘子里,笑着说:“卓骅哥哥,尝尝我的手艺。”卓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拳,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都可以忍受那么大的压力,自己连失恋都成了这样,真不是男子汉,就笑着把整个煎蛋都放进嘴里,想慢慢咀嚼,可是这个煎蛋不仅没有一点咸滋味,里面的油烟味到直反胃,恨不得吐出来。可是想到雯雯刚才的样子,就笑着全都咽了下去。

雯雯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笑着说:“是不是很难吃?”卓骅说:“好吃,真是好手艺。”雯雯就把自己的那一盘又端在卓骅面前,笑着说:“好吃就再奖励你。”看着雯雯的眼睛,卓骅不忍心打消那份积极性,强忍着就吞了下去,赶紧又吃了一块面包。

雯雯就嘻嘻地笑着,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手艺不怎么着,可是就喜欢看他吃自己的煎蛋。

卧室里的“约定”一遍一遍的唱着,那是卓骅特意为若茵制定的铃声,他喜欢这首歌,就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可是现在每唱一遍就刺痛自己的心一下,就走近卧室,打开手机就要把那铃声取消,可是那手却颤抖着没有按下去。

正在这时,铃声变成了“笑傲江湖”,是黄沾唱的,“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卓骅也喜欢这首歌,尤其是黄沾唱的,他认为有沧桑的味道,黄沾虽已逝去,可是沧桑犹存。这是卓骅的商务上的铃声,他一看是凌风的,就赶紧接了起来。

“卓骅,你小子接个电话也这么费劲,干什么呢,不是这么早就又和小妞调情吧?”凌风接了电话就说。卓骅也不反驳,笑着说:“你呢,现在才几点,什么事情?”凌风说:“一毛的草稿和预算出来了,还看不看?”

“太好了,看,看。你过来吧,我就在雯雯这里。”卓骅一听草稿出来就急不可耐。凌风说:“你不会是爱上了那个小姑娘了吧,是不是昨晚就住在那里?”卓骅说:“去你的,你丫的就想这些,我可没有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噢,对了,你顺便接一下昕画,知道她电话吗?”

“知道,你在那里等着吧。”凌风一听接昕画,心里忍不住就动了一下,自己快四十岁了,还是第一次。

二十 一种爱

昕画一看见凌风就笑着说:“凌风,谢谢你来接我。”看见楚玲也在车上,就从后门坐上车,和楚玲打了声招呼。

楚玲看着昕画一身短打扮,短裤都没有遮住屁股,和女排的服装一样,还搂着肚脐眼, 心里就羡慕着,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穿。想着就说:“昕画,你的身材真好。”

昕画笑了笑,心里想如果乳房大一些就好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乳沟还是浅浅的,不会淹死任何生物,就把腿搭在前排两个座椅之间,两条长腿就像两把剑,刺得凌风痒痒的。

凌风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昕画,就看见了昕画嘴里咬着手指,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就有心疼的感觉,不是自己疼,而是想疼别人。

楚玲看着凌风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有些喜欢昕画,笑着说:“好好开车,不要看见美女就不要命。”凌风笑了笑,看着这个和自己合作了几年的伙伴,心里却想着昕画。

到了枫景花园,上了楼,卓骅和凌风拥抱了一下,凌风趁机就耳语着:“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销魂?”卓骅低声说:“是的,都快死了。”凌风说:“折腾你够呛吧,她一看可就是个……”还没等凌风说完,卓骅就推开了凌风,笑着说:“干活吧,别瞎说八道了。”他又想到那折腾,这个词太刺激他了,一听到这个词心里就痛得要命,可是脸上的笑还是很浓。

楚玲在工作台上把电脑打开,笑着说:“如果有个投影仪就好了,那样就可以非常直观。”凌风说:“在电脑上看也一样,就是小些。”

楚玲刚一打开第一页设计,雯雯、卓骅和昕画都“哇”了一声,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啧啧赞不绝口。

“真没想到,一个破厂房到了你的手里就化腐朽为神奇,简直是猪八戒变天仙。”卓骅说着就打开了第二页。楚玲笑着说:“第一页是整体效果,是在外面的整体展示,基本上是以原型为基础,在墙体上做些装饰,彰显一下艺术效果。”

昕画小声说:“真没想到,就那个破院子一下子就变成了艺术的天堂,就我这个对艺术还不懂得人,如果让我花钱去学,一看这院子肯定就晕菜了。”卓骅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艺术设计,只是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感觉一下,看到楚玲的处理,简直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忍不住就问:“这院子得花多少钱?”

楚玲笑着说:“因势就地,表面的处理,也就是十几万左右。”雯雯一听就叫道:“值,真是值了。”说着就上前搂着楚玲的脖子,亲了一下脸颊,楚玲脸就羞红了。

“赶紧看,还有好多呢。”凌风催促着。楚玲说:“院子基本是以欧洲风格为主,墙体装饰也是以维也纳与威尼斯的风景为主题,加上涂鸦的名剧招贴画,剩余的就是绿色植物的点缀,好在那里有水,引一条到院子很方便,还不用花钱,这是最省钱的地方。既有威尼斯的风光,又有维也纳的味道,比较符合今天的时尚,就是还没有想到中国元素,所以我就把脸谱设置成雕塑,在院子里的水面上,形成中国元素区,这样就有中西合璧的味道。”

“是不是西方的元素太多了?”卓骅笑着说。

“这一点我注意到了,所以只取维也纳与威尼斯的味道,而主要显示是中国的文化,脸谱最具代表性,还有这一条中国文化墙,主要显示戏曲文化。”楚玲说。

“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项目,凌风要是不帮助我,我就不可能完成,这里面的主要思想都是来源于他。”楚玲看着凌风,虽然两眼疲惫,可是却忍不住爱意。

大家在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中看完了楚玲的设计。凌风说:“我说一下预算。院子基本是以水泥与木材为主,十万块就差不多了。正面的最大房子是一千八百平米,是练功房和小剧场等,主要在细节上下功夫,是花费最多的地方,地面就简单处理一下,水泥地面加上油漆就可以了,但是其他地方都要下功夫,所以花费最多,需要近百万。其他的两处,一处是宿舍,就是打一下隔断,可以忽略不计,另一处是办公场所和一些小的课堂,只要简单装修就可以,两处加起来就是五十万左右。”

“不到两百万,可是……”卓骅的话还没有说完,凌风就接着说:“不要可是,你在前期只要付出一百万就可以,其余的可以在半年以后,这可是我在楚玲的老板面前最的面子。”

“可是……”

“可是什么?”凌风不解地问。

“可是这个设计要修改了,你也知道,那处房子已经不足给我们了,我们又找了个地方,在平谷,还是需要实地考察的,设计几乎可以不变,可是可能我们还要有许多建筑方面的工程。”

卓骅说的很快,也很不好意思,这个设计可以说非常棒,可是却无法完全应用在那个地方。雯雯也笑着说:“设计风格和细节都可以用在现在的地方,只是框架可能要改变。”

卓骅说:“凌风,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凌风看了看楚玲,笑着说:“我是没什么,楚玲可是不行了,她已经几天没睡了。”看着楚玲有些苍白的面孔,雯雯赶紧就拉着楚玲笑着说:“我的小姐,快休息吧,我的床很大,足以让你安然入睡。”也不管别人,拉着楚玲就进了卧室。

楚玲真的困急了,躺在床上就合上眼,全然没有闻到那还满屋的浓浓的味道。

凌风笑着说:“昕画,这回你可要把楚玲的工作完成了。”昕画看着凌风说:“你吩咐吧,我的设计总监。”一句我的设计总监,把凌风的心说的动了一下。

几个人又急匆匆出了门,直奔平谷。

若茵早晨不仅被门铃惊醒,给卓骅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上课几次都流了神,好不容易下班,就直接去了西单。

这个胡同她只来过一次,找了好半天才看到,顺着胡同往里走,边走边看,哪一个门都很像,可是上次的记忆太模糊了,就只好一个个问。

劈柴胡同16号,若茵看着就轻轻地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动静,外面却有个人笑着说:“找谁呀?”若茵火头一看,正式陈桦。陈桦一看是若茵,就笑着说:“孙小姐,进去吧,是不是找卓骅?”若茵害羞地点点头,像个小媳妇一样跟着陈桦进了院子。

还是那个院子,丁香树还在那里散着清香。郭老太太刚走出来,嘴里嘟囔着:“谁呀?”一看是陈桦领着一个女孩,就有走到丁香树下坐了下来,笑着说:“陈桦,来客人了?”

陈桦说:“是,是卓骅的朋友,您见过面的。”郭老太太说:“人老了,见一次两次也记不住。”陈桦就把若茵领进自己的屋里,笑着说:“很乱,随便坐。”

陈桦放下包,再一次细细打量若茵,这个羞羞地女孩长得很标致,是南方那种风韵,娇柔中有些坚强,这和从小就失去父母有关系。陈桦不知道这些,就笑着说:“孙小姐,卓骅还没有回来,咱们就聊会天。”

“陈小姐,你就不要再叫我孙小姐了,叫我若茵就可以了。”若茵轻轻地说。陈桦说:“行,可是你也不能叫陈小姐了,我肯定比你大,叫你若茵也没问题。”

若茵看着陈桦就有说不出的喜欢,就小声说:“那我就称呼你桦姐行吗?”

“行,若茵,真没想到一次偶然的误会成就了你和卓骅。真是奇缘。”说着就笑嘻嘻看着若茵,若茵却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言语。

陈桦看着若茵不好意思,就继续说:“看你羞得,南方女孩子就是温柔。卓骅也真是有福气,看样子我们这个院子和南方女孩子有缘。”

“为什么这样说?”若茵终于抬起头。

“我们院子志华嫂子就是四川人,你是哪里人来?”陈桦笑着问。

“苏州。”若茵的声音很小,陈桦就大声说:“不怨卓骅爱上你,就是和我们北方女孩不一样,说话也是娇滴滴的,我都喜怜你了。”就上前揽着若茵的肩膀,嘻嘻地笑着。

若茵一听陈桦说卓骅爱自己,心里就暗暗欢喜,表面上却淡淡的笑着,也不言语,就静静地看着陈桦。陈桦说:“若茵,卓骅可是我们院里最优秀的男孩子,我就差一点爱上他,你可是真有眼光。”看着若茵还是笑着,就忍不住又说:“就见一次面就抓住机会,我天天见面都没戏,真是没有缘分。”说着还假装叹口气。

若茵笑着说:“姐姐,你可真是会说,我说不过你。我就是想问一下,卓骅是不是出事了?”陈桦笑着说:“怎么会呢?他可是个标准的好青年,一不犯法,二没有不良嗜好。”若茵说:“可是从早晨到现在我给他打了好多电话,还发了短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我就……”若茵虽然很着急,还是有些腼腆地低下头。

陈桦笑着说:“不会吧,今天早晨我走的时候他已经早早就走了,真没有想到他会走的那么早,郭老太太都没起床,至少是五点以前。不过你放心,说不准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回来再审问他。”

若茵听说卓骅没事,就放下心来,才仔细打量陈桦。心里不禁啧啧咱起这个女孩,北京女孩很少像她这样标准,脸白皙不说,身材很好,乳房也很翘,腰细,就和自己比起来。心里想着卓骅一定很喜欢她,要不怎么和她一起到那么远的地方吃饭,可是如果不到那里去吃饭,自己也遇不上,反而还有些感激这个漂亮的女孩。

看着若茵有些诡秘的眼神,陈桦不由自主看了看自己,自己也没什么不对,除了裙子短些,穿着很整齐,就笑着说:“若茵,想什么,不会是想卓骅了吧?”若茵低着头,脸上嘻嘻地笑着,可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笑声。陈桦又说:“卓骅在我面前可是没少夸你,昨天还说这辈子有你就不当神仙了。”

若茵知道那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就笑着说:“姐姐,你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陈桦得意地说:“自己开公司,不过还没有开始。”说着就指了指床头一张照片。“就是他,你看怎么样?”

若茵站起来,仔细地打量着,看了一会笑着说:“真是个帅男子,一对玉人。”若茵又坐下,陈桦就赶紧沏了杯茶,放在若茵的手边,看着若茵的手,就拿起来,笑着说:“你的手真细长,还嫩,便宜了卓骅,他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说着就像男人那样在上面摸着,摸得若茵就嘻嘻笑。

晓娜听见有客人到,就抱着福满进来,一看见若茵,就让福满叫阿姨,福满就含含糊糊的叫着。若茵很g兴,就站起来看,福满就笑着脸,若茵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小脸,福满就“哇”的一声哭了。

晓娜说:“这孩子,认生。”就在地上转着哄着,一眼就看见了陈桦和唐毅的照片,笑着说:“陈桦,那个是你的朋友?”陈桦嗯了一声,笑着说:“怎么样,还过得了眼吧?”

“过得,过得。”晓娜连声说,心里却想到那天她和卓骅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形,陈桦一看就说:“嫂子,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转过身来问若茵:“你找卓骅?”若茵点点头。晓娜说:“卓骅可是真有魅力,女朋友真漂亮。”又看了一眼陈桦,眼里的一样神色再也掩饰不住,疑惑不解,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可是那天的境况她怎么也忘不了,眼前只晃着两个肉体,还有自己的呻吟。

陈桦感觉晓娜说话有些不自然,就问:“嫂子,是不是有事情?”晓娜连声说没有就赶紧出了门。

“真漂亮,这是你嫂子?”若茵笑着问。陈桦说:“不是的,是志华哥哥的媳妇,你见过,就是开出租车的那个。”

“噢,真是很漂亮,孩子都生了,身材还那么好。”若茵夸奖着,陈桦说:“你们南方人就是身材好,脸也白。”若茵就笑着低下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卓骅也没有回来。陈桦就笑着说:“一起吃饭吧,卓骅也快回来了。”若茵笑了笑,摇着头说:“不用了,打扰你半天了,要不我去院里等,你就忙你的吧。”陈桦笑着说:“那你还是去卓骅屋里吧,老太太那里有钥匙。”说着就领着若茵到了院里,看见郭老太太大声说:“老太太,你给她开开卓骅的屋。”

郭老太太说:“她是……”陈桦笑着说:“卓骅的女朋友。”郭老太太听了就拿着一串钥匙往卓骅门前走,嘴里嘟嘟囔囔,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还是能听清“不是和你很好吗,怎么又出来个”的话,陈桦就赶紧在旁边说:“我们容易忘记钥匙,每个人都在老太太那里备一把。”

若茵进了屋,陈桦就和老太太出来了。陈桦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以后您可不能再瞎说了。”老太太装作没听见就打岔过去了。

若茵站在门口环视着整个房间,就像看着卓骅一样。床上乱七八糟,沙发上也堆满了各种杂志和衣物,地上还有几个空酒瓶子。若茵就把酒瓶子捡起来放在门口,又收拾沙发,把杂志整理齐了放在茶几的下面,顺手就整理衣物,几件衬衫放在一边,又看见沙发的缝隙还有裤头,就小心地取出来,一看上面还有污渍,就想到卓骅自己是不是也那个,不敢往下想,就把裤头放在衬衫上。

整理完,才坐在沙发上,却又看见乱七八糟的床,又站起来。把毛巾被叠好,放在枕头上,顺手捋顺床单,就看见闹钟还在床上,就把闹钟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猛地就懵了一下。

闹钟的指针正好指在四点。难道四点多钟的门铃是卓骅?可是如果是他怎么不在门口等着自己开门?难道士埋怨自己开门晚了,生气了?想着就摇摇头,真是个小孩子,还耍脾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别的。

坐在床上就随便翻着杂志,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可是院子里除了晓娜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若茵昨天也没有睡好,就躺在床上渐渐合上了眼睛。

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卓骅进来了,手里拿着自己刚才收拾的内裤,上面的污渍非常的显眼,白色的污点看得很清楚,自己收拾的时候没好意思看,可是还是摸了一下,闻着是卓骅的味道。卓骅笑着说:“你是不是刚才闻了?”若茵害羞地躲进枕巾里,心里蹦蹦直跳。

卓骅坐在床边,就拉着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闻,闻完之后笑着说:“也不洗洗,原型毕露了。”若茵恨不得赶紧去洗手,就挣脱卓骅,他却搂着不让离开,还笑着说:“想死我了,没想到你来了。”就把手伸进衣服摸,若茵就躲,可是乳房却躲进他的手里,整个身子就颤抖起来。

卓骅摸了一阵子,摸得若茵浑身都抖起来,可是卓骅却停下来。若茵就在心里渴望着,渴望着那只“讨厌”的手摸自己,心里想着,脸上就羞得不得了,想找个地方躲藏,却发现卓骅却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拿着枕巾,笑嘻嘻看着自己,还说:“想躲,没地方了吧,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求我,求我我就摸你。”

若茵就用手遮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卓骅还是笑嘻嘻,还把胸膛敞开,露着结实的肌肉,自己都想去抚摸。看着卓骅一点也没有上前的意思,就小声说:“卓骅哥哥。”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卓骅就大声说:“大一点声音,不要叫哥哥,要叫老公。”

若茵羞得更厉害了,老公在嘴里咀嚼了半天也叫不出,就上前搂着卓骅,却发现自己的胸膛是赤裸的,乳房紧压在他的胸上,就更羞了,可是却小声说出了老公。卓骅就兴奋了,一把就抱着她到了床上。若茵感觉到那东西的硬度,就小心地摸了上去。

“受不了了?”若茵点点头,激情是羞色变得淡了,一脸的红晕就像燃烧的火,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卓骅。卓骅就慢慢地脱掉了衣服,结实的人体就如健美,若茵一看就赶紧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乳房却不小心碰到那里。

卓骅抚摸着她,也燃烧着她,烧得肌肉里的水分都被挤压出来,就如煎熬的腊肉,慢慢地渗出液体,那液体流淌着,腊肉却更香了,满屋子的香味,熏得若茵也不顾害羞了,紧紧地搂抱着,乳房也不挺地来回揉弄。

卓骅突然一把推开她,大声叫着:“你这个骚货,快求我干你呀!”若茵一下就怔住了,可是那味道早已经熏得自己迷失,还在卓骅的身上蹭着,卓骅冷笑着,用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猛地就进去了。

若茵大叫一声,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卓骅真的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冷笑不见了,激情不见了,只看见卓骅眼里全是伤心的惆怅。

若茵赶紧下床,收拾了一下自己松开的胸前衣襟,上前搂着卓骅,喃喃地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卓骅,你终于回来了。”

卓骅却一把把她推开,冷冷地说:“我怎么会配和你这样的大小姐说这个,也不配要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若茵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句话,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卓骅,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说?”卓骅说:“我为什么你还不知道?”

若茵说:“我知道什么?”

若茵一脸的无辜,泪水一滴滴像断了线的珍珠。卓骅看了差一点就要上前搂住,替她吻去泪水,可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就狠着心说:“不知道就算了,是我对不起你。”说完转过身就再也不理若茵。

不接自己的电话,见面又是这种态度,若茵伤心极了,扭身就冲出去,踉跄着就跑出院子。

陈桦早就听见争吵,昕画也站在外面,两个人都来不及拦住若茵。志华也哼着歌曲进了院子,看着若茵冲出去,也感觉莫名其妙,看着陈桦和昕画站在院子里发呆,就笑着问:“怎么了,难道是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陈桦上前挽着志华的胳膊,小声说:“卓骅和若茵吵架了,你去劝一劝吧。”志华就进了卓骅的屋子,看着卓骅趴在床上,就笑了笑,上前就把卓骅从床上拎了起来,说:“兄弟,怎么了,不会是失恋了吧?”

卓骅也不言语,拿起一支烟就吸。志华感觉就是失恋了,就转身从屋里拿了几瓶啤酒,还有一盘煮花生,笑着说:“兄弟,喝点酒吧,给哥哥唠唠。”

看着卓骅失魂丢魄的样子,志华也不笑了,打开一瓶酒递给卓骅,说:“别给我较劲了,在我面前就不要拔份了,喝酒吧。”卓骅也不说话,接过酒就咚咚咚把一瓶全都倒进肚子里,又狠命地吸烟。

志华说:“到底怎么了,能不能给哥哥说说?”卓骅看了一眼志华,狠狠地说:“她竟然……”就说不下去了。这种打击对他太大了,这种事情有没有办法讲清楚,当然还有男人的自尊。

志华笑着说:“是不是若茵有爱上了别人?”卓骅小声说:“比那严重。”志华笑着说:“那是什么事情,还有比不爱你更严重?”卓骅大声说:“她和别的……”卓骅还是没有说下去,他不想说下去,他甚至希望没有发生。

志华有些明白,就笑着说:“如果真是你认为的那样,为什么还来找你,我相信你感觉错了。”卓骅又是恨恨地说:“我亲耳听见还有错?”

志华笑着说:“亲眼见着的都有错,何况耳朵?”志华自从和小蚕有了接触之后,思想好像就开通了,心里想着若茵真是背着卓骅做一些错事是不是可以原谅呢?志华摇摇头,不敢说,可是想到小蚕,却笑着说:“她没有和你结婚,如果和别人好也是自由,再说了我不相信若茵会干这种事情。”

志华心里也莫名的痛起来,想到晓娜,第一次和晓娜做那事,自己就兴奋极了,那事自己的第一次,连地方都找不到,几次都插进腿缝里,还是晓娜扶着才完成。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如此过瘾,一遍遍来了好几回,完事了才想起老人说的见红,可是晓娜那里除了自己白色的粘液,黑乎乎的没见一点红色。自己就想问,可是看见晓娜娇羞的样子就不敢了。从那以后,志华就男人起来,也不让晓娜在饭店里干了,就住在家里,还在超市里给她找份工作,可是志华却每次干完事都觉得缺了什么。

卓骅看见志华抽着烟不说话,就问:“哥哥,你怎么了?”志华赶紧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若茵绝对不会对不起你,肯定是你错了。即使若茵做错了事,那也是心不由衷,她还是爱你的。”

志华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卓骅。心里有些乱糟糟,没想到十年都过去了,自己还是一不小心就挑动了那根弦,难道贞洁对男人真是那么重要。志华想不通,自从认识了小蚕,看见小蚕裤头上鲜红的血迹,自己早就把这些忘记了,可是在卓骅的身上却又把自己可以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东西挑了出来。

志华也忍不住干了一瓶啤酒,脑子里又想到小蚕,心里就甜滋滋的,可是马上又想到小蚕的老公,心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卓骅说:“哥哥,你是不是也有难言之隐?”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赶紧说:“哥哥,你就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会处理好的。第一我不会寻死,第二我不会消沉。明天我就再去找一个,天底下的女孩子多的是。”志华喃喃地说:“可是最适合你的可能只有一个。”

晓娜就是最适合自己的,从来没有抱怨自己是个出租司机,自从结婚就在家里相夫教子,没有任何不轨行为,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早,如果没有晓娜,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过来,想到这些,就感觉自己对不起晓娜了。

想到这里,志华说:“卓骅,你能不能听哥哥一句话?”卓骅说:“哥哥,你说吧。”志华说:“给若茵打个电话,把事情搞清楚,如果真是有,那就另说,如果没有呢?或者说是误会,谁还没有个兄弟姐妹,你看见的可能是姐姐挽着哥哥的臂膀,或者是弟弟拉着姐姐的手,还可能是挽着爸爸的胳膊呢。”志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除了这些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

卓骅听了这句话,心里立刻就松弛下来。会不会是她的弟弟呢?若茵说过有一个弟弟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可是弟弟也不能折腾呀,会不会是其他的事情?总之卓骅心里有了好多的理由,心里虽然知道这些可能是自己欺骗自己,可是自己太爱若茵了,就赶紧拿起电话就打,若茵的电话却没有接。

志华说:“你就无限的打下去,谁叫你莽撞来。”喝着酒,卓骅一遍遍按着重播,可是一遍遍的不接,就和自己的早晨一样,卓骅的心也渐渐地消沉。

志华说:“发个短信吧,我说你写。”志华从来没想到自己是爱情专家,更没想到会替这个北大的才子编写短信,就挖空心思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爱意的词都用上了。

“若茵,对不起。我爱你。”志华说着都感觉自豪。“我错怪你了,我想和你见面,你打我吧。”志华想到又一次不小心把自己的疑惑先露出来,让晓娜打自己的情形。自己和晓娜做完那事,又想起那鲜红的血迹,就在脸上表现出来,晓娜似乎也感觉到,就问他是不是嫌自己了,志华说怎么会呢,爱还来不及呢。晓娜就问他为什么不g兴,刚做完就不g兴,做的时候还我爱你我爱你的说,怎么做完了就一脸的水。志华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支支吾吾,可是晓娜却说是不是因为自己……晓娜也没说下去,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那事都是很难启口,志华就莫名的说自己不该瞎想,就让晓娜打自己,还亲自拿过晓娜的手,可是没想到晓娜就笑着用乳房打自己的脸,志华一看见那白白的柔软的乳房,那血迹早就烟消云散了。

若茵会不会也用乳房打卓骅呢?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太聪明了,又想若茵的乳房是不是很大很白,能打得很轻呢?连忙打了自己一下脸,感觉自己真不是东西,想着想着就不是人了。

卓骅说:“哥哥,你怎么打自己呢?”志华赶紧说:“我是想如果让人家打你,该怎么打?”卓骅一听就笑了。

“接着写,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志华还没说完,卓骅说:“哥哥,连这个你都知道?”志华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哥哥?”

“原谅我吧,我会给你跪下的。”卓骅一听这句话,就说:“太严重了吧,哥哥,你是不是……”

志华笑了笑,也不回答,接着说:“我马上就到你楼下。好了,就这些,赶紧发过去。”卓骅发了短信,笑着说:“想不到哥哥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呢。”

志华笑着就想到自己还有小蚕,小蚕的腰真是很细,还有乳房,都盖过自己的脸,可是还是挺挺的,一点也不下垂。一想到这里就想起还没有给她买戒指,就问卓骅:“兄弟,你说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什么戒指好?”

“给嫂子买?”卓骅故意问。志华摇摇头笑着说:“你就说买什么样的好吧。”一听志华这样说,卓骅马上就想到了雯雯,心里不禁就酸了一下,可是脸上还是笑着说:“如果是情人,那就买指环,不要任何配饰,完整的一个指环,最好上面刻上名字。”

“为什么?”志华有些不解。卓骅说:“就是刻骨铭心的意思,好多金店都有这项业务。”志华笑了笑,对卓骅说:“你是不是该去若茵那里了,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打车吧。”


卓骅点点头看着志华走出去,心里顿时空空的,不知道是为了若茵还是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