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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虎威闯江湖(全本)-26

  
第五章脱胎换骨

此时才近辰末,天空中云浓风紧,十分寒冷。正北有处背阳的凹地苍松下,积雪半丈,已冻成坚冰。

张出尘随琳儿悄悄移近,只见李小虎一身精赤,不停往坚冰中央堆放,而李玉虎则埋在冰雪之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而四周的坚冰积雪,一撞到他的身子,有的化水、有的化气,雾气中还含着一股子温香。

琳儿上前默默的替小虎穿上衣服鞋子,张出尘大奇,传音问道:“二爷,你怎么又出来了?”

李小虎一脸颓丧,也传音道:“老大又培养一个阴神,用不着我啦!我又帮不上忙,躲在里面干嘛?”

方文琳温柔的拉着他,摸在自己的心上,两人不用言语,意念自然交流。不多会,小虎小脸上显出笑容,搂着琳儿亲亲,两人便忙着推运冰雪,继续往李玉虎身边添加。

张出尘见玉虎脸色赤红,汗水滚滚,不过面色肃穆平静,已达天人合一之境,心中的石块稍稍放下,又传音间小虎道:“大爷不要紧吧?能够化得掉吗?”

李小虎传音答道:“不会自焚就是,若想凭坐功化掉,总得十天半月才行!”

张出尘急道:“那怎么行?明天你俩要去朝堂,二爷你知道吗?”

李小虎点点头,双肩一耸,无奈道:“有什么法子?他不肯下去找女人化解,只好这么耗下去了!”

张出尘又传音道:“我劝劝他好不好?二爷,你先回去瞧瞧,那炉滋阴的药,若是已到火候,先取出一部份来凉着,另一炉蛇液还没加进去吧!”

李小虎摇摇头,张出尘又传音道:“那好,别全加了,放四分之一吧!宁可药效少些,多炼几炉,别太强了,都变成老爷这样就不得了啦!”

李小虎传音回道:“好吧!我先下去,老大交给你啦!”

他牵了琳儿,同向峰下飘去。张出尘等了一会,见李玉虎耳边冰雪均化为热气沸水。李玉虎忍不住睁开眼来,想换个地方。

张出尘把握机会,劝道:“爷,别自苦啦!下去先找小蓉她们试试,对您对她们都好,是不是?你可以先分一些真阳,要她们自行炼化,不是可以立即提升她们数倍的功力吗?”

李玉虎凝目思索片刻,笑道:“还是你聪明!这种反其道而行的法子虽不能治本,却可治标,咱们去吧!”

他拉住张出尘,功力一发,张出尘只觉全身一紧,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垫托裹著,电般向下面飞去,眨眼间已进入后洞。

李玉虎独自往浴室奔去,口中却道:“叫小蓉她们先来吧!”

张出尘站在洞口,以传音向外呼唤,片刻之间小蓉、小梅、如玉、小春、小佩、小英、小芙七女,已连袂而至。

张出尘道:“爷在浴室,小蓉你们六人先去。如玉,你再去问问如佩、如秋、如诗、如环四人的意思,同时请八夫人过来!”

如玉如飞而去,不多会石川金凤子已先来到。

张出尘拉着她同去浴室,一边悄声道:“适才愚姊想到一个治标之法,请爷将吸收的真阳之气先分入妹子及诸妾体内,你只要依诀将真阳吸收,功力必定倍增,这般运气的法诀,老爷已教过妹子了吧!”

石川金凤子忙点点头,张出尘又道:“怕只怕爷的真阳太多太强,分出一些些来无济于事,所以还须吸收真阴加以揉合平衡。”

说话之间,两人已步入后面的大浴室。只见池水上雾气蒸腾,李玉虎仰卧在水中石梁之上,身上趴伏着一名赤裸的少女,正是小蓉。

其他五女已脱得赤条条,正坐在池边等候,脸上并无羞意,却有几分紧张关心之色。

张出尘传音对六女道:“若是忍不住热,就表示已达极限,赶快停止,到上面运功化炼。”

话声才落,小蓉已呻吟,道:“爷,受不了啦!”

李玉虎双手握住她的肢腰,向上一托一送,小蓉已平平飞上池子里面的平台。

小梅疾速上前,举腿跨过李玉虎的下身,玉手握住又烫又涨,煞气腾腾、色正发紫的玉杵,挫腰坐了下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几乎令她失声,她暗暗咬牙忍住,一坐到底,立时有一股火烫的气流,由“马眼”直向花心之内射去!

她暗暗蠕动花心,吸收真阳,并迅速向全身搬运,直到周身涨满,才挺腰站了起来。

李玉虎忍不住赞道:“好丫头,真有一手!”

小梅垂眸一笑爬上平台,盘坐在小蓉身边。

接着小春、小英、小芙、小桃二上去。不到半个时辰,平台上已坐满六名赤裸裸的美人。

此时,如玉已带来如佩四女,张出尘悄然出去,以传音吩咐四人去老爷的房中等候,同时又让如玉排在石川金凤子之后等着接手。

石川金凤子看了甚久,已得诀窍,待小桃离开,立即下池接棒。李玉虎体内燥涨稍消,一边输吐,一边为她拍打胸前背后的穴道增加容量,她勉力支持了两盏茶功夫,方始起身。

如玉接着下池“坐莲”,一边吸收热力一边摇动下肢,李玉虎也为她拍打一番,直到感觉全身已然涨满,如玉才依依不舍起身。

张出尘望见李玉虎身上紫红已转桃红,芳心中松了口气,拉他上来,李玉虎已可勉强收回玉杵,便任她偎过来,搂住虎腰,一同走出浴室。出尘低声笑道:“看到爷这般神勇,妾身心灵振动,若不是为了孩子,真想以身试法呢!”

李玉虎拥着她走向卧室,正色笑道:“这怎么可以,这股热力非比等闲,一传过去,只怕小命都没有了?翠儿和平妹呢?还没回来吗?”

张出尘道:“快啦!不过现在妾身已找来四个,老爷您先收下来吧!”

李玉虎奇道:“夫人又变什么花样?内府的人还不够多吗?”

张出尘笑道:“她们也是内府的人哪,只是还未被爷宠幸而已!”

李玉虎不同意道:“什么话嘛?内府近两百多少女,难道个个都得被我临幸不成?”

张出尘笑道:“这四人是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她们是本府精英干部,对爷敬爱有加,爷若是拒而不纳,只怕很难收场!”

李玉虎知道,如诗绘画雕刻颇有可观,目前负责带领雕玉冶金;如佩、如秋分掌档案、帐目,头脑清细聪敏;如环掌通讯、饮食,果然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今话已说开,若不答应,实在难以善后。

李玉虎叹口气,捏捏出尘的圆臀,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最好给我记住!”

张出尘推推他,要他进去,口中低笑道:“是,老爷,妾身下次不敢了!”

小虎此时送来一大海碗药糊,清香扑鼻,道:“等会老大先暂时别管她们,由出尘姊负责每人喂食一匙,补气滋阴,一切等老大平衡过来再说。”

李玉虎瞪他一眼,道:“你就是会出歪点子,这一匙药能抵得上人家的亏损吗?”

李小虎“咳、咳”两声道:“大约差不多吧!不过以后你再分润一些,不就成了?”

张出尘推着玉虎入房,传音道:“妾身等会再去,免得她们尴尬,四妹、七妹大约也快到了!”

李玉虎进房一瞧,室顶的夜明珠两边的银翼都已盖上,在别人眼中一片漆黑,真是伸手不辨五指,但李玉虎看来却仍纤毫毕现,丝毫不受影响。

他悄然走近床边,只见如诗四女已脱得赤裸裸,各自坐在床边紫檀木椅上,脸上虽有羞意,却无惧色,更多的表情则是喜悦与期待。

他悄然用传音对四女道:“本座误食蛇液,身体有些变化,如玉要你们献身施救,是出于自愿吗?”

四人循声顾视,虽看不见府主的人影,却一齐点头认真诚意的答道:“奴婢确实出于自愿,请府主勿疑!奴婢等敬爱府主,并无奢求,只求与如玉姊、小蓉姊一般,永远留在府内,伺候府主及诸位夫人!”

李玉虎道:“你们的情意忠诚,本座十分感激,别的不敢妄言,但在有生之年,誓必爱护照顾大家,维持一家的和谐繁荣。”

四女一齐下跪叩头,道:“多谢府主垂爱,奴婢得此一言,虽死无憾!”

李玉虎挥手托起四人,道:“如诗,你先过来吧!”

如诗娇应声“是!”举步循声走来!

李玉虎接住她伸出的手,如诗已温顺的依偎过来,双方肉体一接触,都不由爆发出一阵激动。

李玉虎猿臂一舒,拥住纤腰,向后一翻,一同滚落水床之上,在波浪起伏中,李玉虎已吻住如诗的樱唇。

如诗的兴奋紧张自不待言,不过她显然已受教导,主动的展开双腿,将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自动的奉献出来。

李玉虎已是开苞“专家”,凭着肌肤的感觉,便已准确的测知对方反应,他极力忍住疯狂的冲动,运功约束玉杵,以“拨草寻蛇”之式悄悄探路、入洞,再遂渐放大,缓缓的提、拨、研、磨,如诗初时虽受巨痛,但瞬即被一阵前所未有的痒、酸刺激代替,兴奋得无以复加,滋味更难以形容。在水床上她自觉得像一块浮木,只知紧紧缠绕攀附,在乍沉乍浮之间陡然肉麻骨酥,在一阵急劲的颤抖哆嗦后,一切便归于虚无!

李玉虎下吸上吐,把如诗的处子真阴吸收过去。

如诗幽幽醒转,全身虽有虚脱之疲,却又觉心灵轻松平静无比,她低低喃喃的说了句话,便即昏睡过去。

张出尘由门外飘然而入,目光亦如李玉虎纤毫能见,她拿起一匙药糊,倒入如诗口中,又叫玉虎用真气吹入,点了如诗的睡穴,把她抱了出去。

如佩三人只能听声辨位,此时藉石门开合透入的微光,看见有人闪入,却不知来者是谁,不一会那人抱了如诗出去,房门重又密合。

如佩心中正在惊奇,耳中却听见府主的传音,道:“如佩过来吧!”

如佩挺胸摸进床边,纤手被一温热大手轻轻一握,她已身不由己的飞上床去。

在猝不及防之下,如佩惊叫出声,却听见府主温和的道:“你害怕吗?……”

如佩主动的横身上去,抱住一具滚烫裸体,低声道:“奴婢不怕,奴婢只求府主的玉体早些康复!”

李玉虎猿臂轻舒,将她摆平,依法炮制,不多会她和后面的如环、如秋,都步上如诗后尘。

张出尘把如秋送入隔壁,又走进来,只见李玉虎已盘坐床上,正在凝神调息。

她静静等了片刻,待玉虎睁眼,才凌空拨开宝顶银翅,让珠光放出,一瞧他身上仍泛桃红,便道:“看来这四个丫头功力太浅了。不过四妹、七妹已率十六名秀女到来,爷……”

李玉虎苦笑摇头,道:“先唤翠儿和公主来吧!我先把热力传给她们,就不必蹭蹋这么多人了!”

张出尘庄容正色道:“爷这么说就大错特错了!妾身等能嫁给您,可没一人有被躇蹋利用的感觉。丫头们也是心甘情愿的,为婢为妾都觉得幸福快乐!爷只要不存始乱终弃之念,这‘躇蹋’二字实在用不上!”

李玉虎燥热起来,气道:“别说教啦!去叫翠儿、平儿来吧!”

张出尘忙到门边以传音呼唤,翠儿及平阳公主已飞快带着一队宫装少女赶了过来。

张出尘见状忙迎上前,以传音道:“爷生气啦!你二人先进去吧!丫头们先在外面候着吧!”

翠儿与平阳公主进去,顺手关了石门。翠儿三两下除了衣衫飞身过去,搂住李玉虎笑道:“大姊说爷在生气?是气妹子来晚了吗?”

李玉虎叹道:“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出尘是误会了,要说生气也只是气自己,好端端害大家跟着受罪!”

翠儿推他躺下,跨坐上去,“咯咯”脆笑道:“这叫受罪?有人盼都盼不到呢?

快嘛!……“李玉虎伸手握住她的肢腰,不让她乱动,穿入玉杵,道:”这次不同往日,乖乖坐着,全心吸收真阳之气,等无法忍受之时,再去一边搬运溶化,功力或有很大进步。“翠儿依言瞑目,只觉那“马眼”之中不停的冒出热气,烫得她花心乱颤,几乎忍不住起身避隍7d.幸亏李玉虎已有警告,她咬牙忍耐,不停的搬运,直到四肢百骸都充满热气,方始起身爬下水床,走到一边角落坐下消化!

平阳公主接着上去,也吸了个涨饱。李玉虎见她全身已如水淋,肤色也已泛红,犹不肯罢手,便自动收回玉杵,双手托住她向外轻轻一抛,已将她安安稳稳的抛在翠儿身边。

石门适时打开一线,一名全身赤裸、腰上只围着一条毛巾的女子,已垂头走进门内。

她疾速走到床边,蹲身行礼,细声道:“奴婢兰儿,特来伺候老爷!”

李玉虎正在闭目内视,与阴神交谈,闻言睁眼见胡若兰酥胸半露,正与床齐,娇颜带羞,眉目间饱含春意,不由心弦大震,食指大动,道:“姑娘才华高,令人激赏叹服,如此做法实在委屈了……”

胡若兰嫣然一笑,伸手拉下腰上的毛巾,滚身翻上水床,“哎唷”一声,抱住李玉虎赤裸发烫的前胸,“嗤嗤”笑道:“这床好怪!下面真的有水吗?”

李玉虎也不由破颜而笑,道:“当然……”

胡若兰用力扭动几下,扰起阵阵波涛,口中发出阵阵娇笑,道:“听主子说老爷这儿有个水床,奴婢还不信呢!想不到一点不假,好好玩哪!”

她表现得十分成熟镇定,对李玉虎也像十分熟悉亲密,毫无陌生羞怯样子,立时让李玉虎大感轻松,心情也跟着开朗,笑道:“公主什么话都对你说吗?”

胡若兰用纤手在他裸胸上轻轻划圈,媚笑道:“主子对奴婢情同姊妹,无话不谈,连爷的特徵都详详细细的对奴婢说过。”

李玉虎大奇道:“我,有什么特徵吗?怎么自己都不晓得?”

胡若兰媚眼眯细“嗤嗤”笑着,纤手顺着小腹溜下黑森林区,轻轻摸着已露出一半的玉杵,忽然道:“不对啊!主子说,爷的这个平常是看不见的,怎的在这里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也伸过手去抚摸,一摸到小溪水涨溢满,忍不住翻身把她压住,悄悄的把玉杵放了进去。

胡若兰闭起美目细细品味,昵声道:“第一招‘灵蛇入窖’,乾净俐落果然不凡。第二招‘七十三变’,哎唷,妈呀!变慢一点嘛!”

李玉虎放松玉杵,尺寸陡然变粗变长,胡若兰忍不住花容一惨,哎唷出声。

李玉虎缓缓收起一点,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招叫七十三变嘛!为什么?”

胡若兰涨痛稍减,闻言答道:“人家都说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其实还有七十三变呢!爷知道吗?”

李玉虎摇头,笑道:“不知道,你说说看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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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若兰笑道:“孙悟空有一金箍棒,不用时变小放在耳朵里,用时迎风一展,要多长便有多长,是为第七十三变。爷这一个金箍棒不也是第七十三变吗?”

李玉虎大笑不止,半晌方道:“你真是个说书的材料,编故事瞎掰的本领让人叹服!”

胡若兰得意的望着他,眼光中射出万道情丝与他的目光纠缠一起,李玉虎心弦一振,俯首吻住樱唇,好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又道:“兰儿,谢谢你!经你这么一掰,心里轻松多了,要不然总觉得自己不是东西,躇蹋了你们的清白和生命!”

胡若兰用纤指封住他的口,道:“爷是人中之龙,奴婢等俗凡婢子,能得爷一日垂爱,一次篓b幸,终生亦可无憾,更何况日后能日夕随侍左右呢!奴婢往日的确不将一干男子看在眼里,哪知自瞧见老爷,竟然难以自抑,明知自己身分地位难圆痴心迷梦,却仍然经不住的妄想,所以公主一说要招陪嫁秀女,奴婢立刻报效,舍妹与田甜也是一样。”

她语音一顿,又道:“而今,天赐良机,爷若不肯垂幸,奴婢等才真怨呢!”

李玉虎听了这段叙述,深为感动,他柔情似水的轻吻着她,低声道:“我哪有那么好?你太抬爱了……”

胡若兰媚笑着四肢纠缠着他,昵声道:“不管啦!反正你是我们大家的宝贝,现在是我的宝贝,快变第三招吧!”

李玉虎又笑了起来,问道:“第三招叫什么?”

胡若兰媚笑道:“第三招‘轻风细雨’……”

李玉虎会意轻提缓进,奔驰一阵,“蹄”声断急,波浪推动更疾。胡若兰随波荡动,渐入佳境,喉中“咦、唔”作响,又道:“第四招‘风劲雨急’,爷………

爷……“李玉虎依言”风劲雨急“,口中却又问道:”还有第五招,第六招吗?“胡若兰娇喘已急,断续低吟道:“第……五招……‘战鼓动天地’……第六招……‘天旋地也转’……第七……爷……我魂飞矣……”

她说着一阵疾抖,魂儿果已飞上了半天!

李玉虎上吹下吸忙了一阵,胡若兰眼皮眨动、气若游丝、娇弱无限的低声道:“九霄虽美,高处不胜寒,爷,奴婢欲眠,君且去找妹子来吧……”

张出尘适时端着药糊与小蓉一同进来,小蓉身后又出现了一名身裹毛巾的女子,正是胡若兰的妹妹胡小倩!

出尘喂下一匙药,李玉虎运气连吹两口,将药糊灌下,小蓉上前抱起胡若兰,与张出尘一同出去。

小倩显然也受了教导,对李玉虎熟悉异常。她活泼的一滚上床,在浪波上起起伏伏,“咯咯”笑道:“哇,好舒服啊!爷,请上来吧!”

李玉虎料不到她这般大胆,但不便表示出来,依言趴俯上去,小倩解贻d胸前的毛巾,双手搂住立即送上一个热情无比的香吻!

李玉虎依旧使出第一招、第二招,只觉映d内湿滑紧小,花心柔软如绵,微一旋转,小倩移开口唇,咋舌叫道:“哎唷,‘天旋地转’,爷怎可以一上来就变招式,人家受不了啦!”

李玉虎原以为胡若兰精于说书讲古,自己私下瞎掰,哪料到小倩竟也知道,不由奇道:“怎么?你们都知道这些吗?”

小倩挑眉笑道:“家姊根据主子的叙述,不但定出招式名称,而且还研究了一套破式呢!她刚才没招供吗?”

李玉虎笑骂道:“平儿也真三八,这闺房中事,给你们姊妹讲干嘛?”

小倩笑道:“主子是拿伺候皇上的规矩来训练我们,还请老太监替我们十六人上过课呢!爷应该高兴才对啊!”

李玉虎叹口气道:“公主的用心我知道,可是我本性并不好色,所以也不必刻意安排温柔乡,讨好我的!”

小倩道:“主子也不是刻意安排,实在是皇家规矩,必须维持公主的体面威仪,老爷可不能错怪了她!”

两人谈谈笑笑,不仅肉体密合,心灵上也渐渐失去距离。小倩在下面耸动肢腰,推波助澜,竟愈动愈起劲,愈起劲愈觉刺激兴奋,忍不住漫声呻吟,如歌似诉,道:“爷,这床真美,奴婢快要疯了!”

李玉虎依着“招式”,“轻风细雨”之后,才不过刚刚施出“风劲雨急”,小倩已经摊了!

他急忙吸去阴精,将她吹醒。小倩喘口气笑道:“奴婢第一次上阵,成绩不如理想,请爷多多包涵!”

李玉虎安慰她道:“已经很不错了……”

小蓉又带了一名秀丽少女进来,先依例喂小倩吃了匙补气滋阴的药糊,便抱她出去。

那少女显然也受过训练,大大方方的行礼道:“奴婢名唤小丽,请老爷垂怜!”

她见李玉虎一身汗水,便解下自己腰上的毛巾,温柔的为他擦抹,自动的献上樱唇。

李玉虎此刻已成骑虎之势,只好来者不拒,继续努力,一连又收了小丽与田甜的真阴,查觉自己体内炽热已去,阴阳已达平衡,未等小蓉进来,便传音道:“我现在已然恢复正常,快快告诉夫人到此为止吧,我要开始练功了!”

其实张出尘也在外面,闻言进来一瞧,他身上肌肤确已恢复正常,便道:“报告老爷一个好消息,小蓉、如玉她们均已收功,功力皆已精进不少呢!”

李玉虎仍俯在田甜身上,喂她吃下一匙药,才道:“她们八个亏大了吧?这药还管用吗?”

张出尘道:“如诗四人已然起身,虽然有些虚弱,亏损并不严重,调理个两三天必可复原,爷放心吧!”

李玉虎这才抽身起来,小蓉进来把软弱熟睡的田甜抱出去。如玉走进来,打了一个玉盆水,为他擦洗身子穿上衣服,李玉虎道:“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得坐息调理一下,晚饭时再叫我吧!”

张出尘为他盖住珠光,小蓉则换过床上染满血丝污物的床单,才一同出去。李玉虎盘坐在一旁的玉案之上,暝目全神内视,会同阴神,调运阴阳。

晚饭之前,翠儿与平阳公主双双醒来,两人相视一笑,自觉功力大有进境,心中念头一动,盘坐的身体立即被一紫一红两幢光霞包没,冉冉升起两尺,缓缓在室内飘飞一圈,又不约而同的落下地,穿上衣衫。

两人默默望着李玉虎,只见他周身宝光隐泛,肌肤如同洁白无瑕的磁器平整光滑,竟无一丝皱纹,只有满头秀发、两道剑眉黑中带彩,眉心那颗红痣和胸前两粒乳头鲜红透明,宛如宝石一般!

他裸身合什盘膝而坐,股臀却离开玉案三寸有奇,翠儿与平阳公主都有同样感觉:“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个‘神’哪!”

崇爱敬仰之心油然而升,两人柔情万种痴痴的望着他,再也收不回目光,若不是怕惊动,她们几乎想上去摸触检定,再顶礼膜拜一番。

或许是受到两人气机的影响,李玉虎合著的长睫毛一动,躯体也离案绕行一周,双目睁开,对两女微微一笑,竟悬空站起身子,虚空举步像踏着阶梯一般走到两女面前。

两女大为激动,齐唤声:“爷!”,便扑入玉虎怀中。翠儿脆声道:“爷,你已由有相进入无相了嘛!这是最高境界啊!”

平阳公主不懂,一面摸着他左胸之上的“红宝石”,一面问道:“什么有相?

无相?五姊说清楚好吗?“

翠儿喜孜孜道:“爷的真气原是紫色,后来又变金色,现在已没了颜色。有颜色是有相境界,无色是无相境界,懂吗?”

李玉虎笑着打了平阳公主顽皮玉手一下,掐掐对方的玉臀,笑道:“管他有相、无相,我还是我……”

平阳公主发觉他胸前的“宝石”原甚柔软,一经摸弄竟也变硬,虽然被打还是忍不住低头咬住它,轻轻的吸吮起来。

李玉虎肌肤一抖,笑骂道:“还皮,这一天疯得还不够吗?”

翠儿拿来衣裤为他穿着,平阳公主一边替他扣扣子,一边“嗤嗤”娇笑,道:“爷别冤枉好人,妹子只是吃了一肚子气,哪有疯过!”

李玉虎搂着细腰,笑道:“要疯也得吃过饭哪!爷一天还未进半粒米呢!”

翠儿抢前拉开石门走了出去,才到客厅,便见张出尘由后院走了进来,道:“爷呢?……”

说着,便望见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并肩而出,喜道:“爷,太好了,快到前面用饭罢!”

四人到了前厅,看见出尘、如丹、石川金凤子及妙法师太、石川泉等,自然免不了一番问候。

李玉虎望望侍立一旁的小蓉、小梅、如玉、小春等,个个精神抖擞、眉含春彩,肌肤更见莹白,心知她们大有进境,却不由为另外八女担心。

张出尘玲珑心肝,见状笑道:“她们还在后楼上休息,爷吃过饭去瞧瞧好了!”

李玉虎见有妙法师太及石川泉在座,不便多说,只点点头,问平阳公主道:“明天如何安排,皇上有旨意吗?”

平阳公主笑道:“父皇说,老爷和二爷最好能赶上明日早朝,由父皇当众宣旨比较正式隆重,下午在内宫行文定之礼,晚上举行家宴,希望各位姊姊都能参加!

若是爷不愿上朝,只参加下午和晚上的也可以!“李玉虎叹口气,道:”皇上这般尊重咱们家、咱们也不能太过矫情,只好勉为其难了,只是上朝的礼节一概不知,如何是好?“平阳公主吁一口气,笑道:“这点不用担心,班房之中自有司礼太监为爷解说,陪同入朝,只是要爷行三跪九叩大礼,实在……”

李玉虎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头,道:“入境随俗,何况他还是我老丈人呢!

拜一拜也少不了半两肉,有什么好委屈的!“妙法师太赞道:”府主胸怀宽大,不亢不卑,真是人杰!圣上有识人之明,处处尊重别人,不愧是个好皇帝!“张出尘道:“七妹,宫中规炬愚姊等也不懂,这文定礼愚姊只按一般习俗准备了十六色礼品,不知够不够!”

李玉虎奇道:“文定纳彩,原来要送礼吗?我以为交换一个信物就行了呢!”

妙法师太笑道:“贫道这三个徒儿是白白送给你的,你以为每个老婆都这么容易娶到手吗?”

李玉虎窘笑道:“抱歉!以前不知道有这规矩,现在补送如何?”

翠儿笑道:“那我也要一份!”

李玉虎奇问道:“你又没有家人,礼要送到哪里?”

翠儿笑道:“我自己收着不行哪!”

众人大笑,张出尘道:“别打岔,咱们正事还没谈呢!七妹,你说话啊!”

平阳公主笑道:“随便啦!反正妹子已有这里了,礼品多少都嫁定了,谁敢说话?”

张出尘笑道:“皇家富有四海,自然不像一般百姓家的礼物,但若是不合礼制,岂不令朝臣见笑?”

李玉虎奇道:“夫人怎会想到十六色呢?你准备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不晓得?”

张出尘笑道:“妾身是管家婆嘛!这些小事何劳老爷费心?妾身所以备十六色礼是因为听七妹说,皇家准备了十六个陪嫁秀女。至于礼品,都是旧有的东西,计夜明珠、水晶暖玉塔各一对、白玉茶具两组、玉雕佛像一双、金狮金凤各一对、黄蓝绿紫五色宝石项链各两串、瓒石戒指两只、翠玉斑指一对、万年温玉佩两块、金手镯一对、百年老参两盒,共计十六样,不知道够不够?”

翠儿不识货,首先笑道:“哇!都是些石头哇!一样吃的、穿的都没有,成吗?”

李玉虎也笑道:“对!加两坛猴儿酒好了,让老丈人也过过酒瘾,翠儿,你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陪他干一杯呢!对不对?”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平阳公主想不到礼物这般丰富贵重,心中十分感动,忙道:“大姊,太贵重了吧!只怕父皇要娶媳妇也拿不出这份彩礼呢!”

接着,她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道:“本来妹子还准备了十六色的……”

翠儿笑道:“你准备十六色干嘛?要回送咱们老爷吗?”

朱如丹忍不住道:“五妹,七妹是怕咱们没准备,所以特地备置,替咱们爷做面子的!”

张出尘笑道:“那也好啊!咱们加在一起共三十二色,一定更轰动!不过这礼如何送法,还得七妹指点一下。”

平阳公主笑道:“妹子那十六色与大姊备下的不能相比,不必拿出来了。明日五更以前爷与二爷骑马,十六色礼,用红纸写妥礼单,交爷带着礼物用车装去,另选十六对男女护卫随行,到了午门自然有人接待。今晚妹子把兰儿、倩儿四人留下,明日让她们扮做女护卫更好!宫里的规炬她们都懂得的!”

众人饭罢移坐客厅,小梅等献上香茗,忽道:“爷,奴婢几个也做护卫,跟去开开眼界可好!”

李玉虎笑道:“这差事很苦呢!我瞧你们等晚上随夫人进宫晚宴时再去吧!”

张出尘道:“她们难得出趟差,爷这么疼她们干嘛?反正中午散朝之后,爷和二爷留下,她们要先回来,等晚上再去就是!”

李玉虎笑道:“随你们的便,只怕去过一趟就不想再去了!”

张出尘道:“好啦!小蓉你算算人数,传令出去,叫外面马上也选十八个人,两人赶车,十六人骑马,明晨四更天出动。”

小蓉喜孜孜屈膝应是,下去办事。李玉虎见天色已晚,便道:“公主老婆,你摆驾回宫吧!”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对小梅道:“好啦!叫几个丫头出来吧!老爷在赶人了!”

小梅“嗤”声而笑,走到小楼唤人,小舂则去外面通知备车。

张出尘趁机把昨夜的决定报告李玉虎,李玉虎赞道:“这样才对嘛!咱们这儿又不是皇宫,我也不是皇帝,弄那么多女人在府里做什么?我想明春,咱们要把两边的平房加盖二楼,叫一些年轻小伙子都搬进来才行。”

不多时,小梅在前带了十二名宫装少女出来,一个个都对李玉虎等人屈膝行礼招呼。李玉虎仔细一瞧,只认得其中有三名是如字辈的,其他九人虽一般眉目如画,颇有姿色,却不认识!

他站起身来,陪平阳公主出去。平阳公主最后上车,依依不舍的挥手而别!

李玉这才低声问张出尘道:“公主从那里找这些人,看样子内功内力都已有点基础了!”

张出尘笑道:“三个是如字辈,五名是随师父由玉女宫来的,还有四名是爷从八大胡同救出来的。她们都服过培元丸,妾身等也替她们通穴筑基,内力当然有一些了!”

李玉虎恍然笑道:“原来你们也都帮着搞鬼啊!”

张出尘笑道:“连二爷都有份呢!他没告诉您吗?”

李玉虎叹道:“我瞧他离我愈来愈远了,今天早上竟发现他不能与我契合,阴神十分排斥他呢!”

张出尘未到这种境界,虽难体会内情,却十分忧心,问道:“真的!有没有关系呢?”

李玉虎摇摇头,道:“对我是没有关系,对他就不清楚了。过几天得好好和他沟通一下才行!”

说着,便对妙法师太道了晚安,向后面走去。

众夫人随后而行,李玉虎道:“小佩,你去叫兰儿、小倩她们四人来我房里,明日要带她们上朝,可得先替她们治一治。”

他独自回房不久,小蓉已托了玉盘进来,玉盘中有四小杯“玉髓灵乳”,四颗九转赤龙丸,小梅则随后抱了一叠毛巾,服侍他入浴!

浴罢,李玉虎习惯的运功,震落身上的水撤b,小梅则举起一条用毛巾做的袍子,为他套上。

李玉虎第一次穿,奇道:“这是什么衣服?满方便呢!”

小梅笑道:“是八夫人带来的。据她说,是亲手在济南替爷做的,名叫浴袍,专在洗澡之后穿的。”

李玉虎笑着将前襟交叉,叠掩胸前,小梅替他柬上带子,觉得十分轻便舒服,便道:“真不错!明儿大家都做几件穿穿吧!”

走出浴室,只见胡若兰四人都一身宫女装扮,神态楚楚,眼圈发黑,颇是动人!

四女一齐屈膝行礼。李玉虎笑道:“公主交代,明日要你们扮做护卫,随我上朝,我怕你们亏损过甚,支持不住,所以想利用今晚先替你们医治一下。”

四女齐声道:“多谢老爷垂怜,奴婢支持得住!”

李玉虎笑道:“瞧你们眼圈都变黑了,还嘴硬呢!别多说啦!现在一齐脱了衣服上床去吧!”

四女齐声应“是!”大方的卸了衣裙,脱得一丝不挂,仰天卧倒床上。

李玉虎望着这四具曲线浮凸的娇躯,食指不由有些蠢动。他忙吸一口气静定心神,站在床边举手轻轻一招,近处的胡若兰已平空滑近三尺。

接着又轻轻一拂,其他三女一齐转动身子露出臀背,李玉虎凌空连点,已点中三女睡穴让她们先行睡去。

李玉虎对小蓉道:“替她们盖上被子,你们也去休息吧!吩咐值班的,明晨四更叫大家起来!”

小蓉、小梅依言退下。

李玉虎将九转赤龙丸喂在胡若兰口中,又喂给她半杯灵乳,另半杯含在自己口中,双手虚空一抓,将若兰凌空托起,“噗”的将灵乳喷了过去。

玉髓灵乳化成一片雾气,将胡若兰由头到脚全部包没,无形的真气已缓缓浸入毛孔之中。李玉虎一手虚抓,一掌轻拍,不多会已拍遍全身穴道。

胡若兰初时凌虚,芳心中有点慌乱,但马上体会到看似空无一物的裸体之外,像有一层厚厚的气团将自己裹住,而初人腹中的灵丹也渐化成一股热气,循着经脉在拍打的掌力引导之下,游遍全身,而由皮肤上透入的清凉,更让人周身微痒,舒服爽快,自觉着气力大增,与以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她知道这正是“脱胎换骨”之术,因为平阳公主告诉过她们,经此一关则青春永驻,再也不会衰老了。

她内心十分感激,却也有一丝疑惑,府主大老爷为什么这么好呢?

李玉虎神目如电,明察秋毫,发现她目光中虽有感激之意,但秀眉微皱,似也有疑惑之色,乃微微一笑,道:“快把眉头放开,心中想些快乐的事情,否则脸上就永远留下一副忧心疑惑的样子了!”

说着,伸手轻轻抚平她的双眉,又顺手捏弄了一下微凹的鼻梁。胡若兰微微报以微笑,觉得他的手火烫,像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在鼻上摸过,顿使整个鼻子都有些涨痛。

她不敢再存疑念,只是极力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李玉虎心中一动,将她放回床上,双手齐施,将整张脸捏弄一遍,又喷上一些灵乳,双掌替她捂了一会。

胡若兰觉得脸上火辣辣,到处都涨都痛,直到喷过灵乳疼痛才止,而府主的双手竟如烫斗一般,配合著那片清凉,令人温暖烫贴。

李玉虎拉她起身,拥着走到大铜镜边,笑道:“这样子你满意吗?”

胡若兰疑惑的望向镜中,发现有个半身的裸体美人,竟然已不是自己,因为原本较窄的额头已然宽隆,稍凹的鼻梁已然挺起,鼻尖圆翘,有些俏皮,鼻孔已然不见,下巴微圆,唇若涂丹,微笑之下唇角上翘,玉颊上竟出现了两道窄长的酒涡!

她大吃一惊,镜中人也立即现出一副惊奇可爱的表情。她大惑不解的摸摸脸,镜中人竟也把手伸到脸上。

她转头望望府主老爷,见他一脸顽皮可爱令人心动的笑容,忍不住再转头望向镜内,道:“老爷,这是……真的我吗?……”

镜中人也是口唇齐动,样子表情美丽可爱极了!她陡然换了一种男人嗓音,粗重的道:“你这丫头是谁?……”

镜中人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但表情却有些苦涩。李玉虎“哈哈”笑道:“你真的不认得自己了吗?看来我手术十分失败,要不要再改回来!”

胡若兰连忙摇手,急道:“不要,不要,这样子太可爱了,我不要放弃,老爷,我可以永远保有它吗?”

李玉虎由后面搂着她的细腰,笑道:“当然!除非再动手术,你永远就只好这样子了!”

胡若兰大声欢呼,回身搂住李玉虎,热泪盈眶的道:“谢谢!谢谢!奴婢能保有这副面目,虽死亦无憾矣!”

李玉虎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胡若兰立即把香舌伸了过去,纠缠一起,同时悄悄拉□7d他的浴袍,将赤裸的身子紧紧的缠过去!

李玉虎也一时食指大动,一手托住她的圆臀,一手托住大腿向上一抬,胡若兰会意,双腿一张,已绞盘在他的腰臀之间!

李玉虎施出头两招“灵蛇入窖”“七十三变”,立时将涵洞之中的空虚填满。

胡若兰双手攀住府主的脖子,上身后仰,“咯咯”娇笑,李玉虎双手则圈住她的大腿,一送一放,两人立即“轻风细雨”,缠绵无限。

胡若兰笑声变成漫声呻吟,她双眸情焰如火,直视着李玉虎,道:“爷,你真是让人五体投地……当初主子找奴婢去,奴婢私下还替公主抱不平……现在……奴婢也甘心为您死啊……啊……啊……唷……”

李玉虎双脚不抬,心念一动,已有一股无形气劲,托着两人飘飞上床,李玉虎抵住花心一阵研磨,胡若兰喃喃叫道:“死了……死了……”

李玉虎俯身含住双唇,下吸阴精,上吐真气,在胡若兰半晕半醒之间,已为她通关过穴,连运了十二周天。

当李玉虎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然精神抖擞,精力内元大大充沛,不用说,脸上的黑眼圈早已不见了!

李玉虎抽退起身,道:“你去洗个澡吧,我还要加三班呢!”

胡若兰俯下身去,在他的黑森林上吻了吻,情意无限的道:“爷,我爱你……”

李玉虎拍拍她的屁股,推她走开,同时又把胡小倩拉了出来!

这次有了经验,先不拍醒小倩,而是默默的端详着她,找出面貌上显著的缺点,再以手沾着玉髓灵乳涂抹在改造之处,又以无上玄功揉软骨头,捏捏吸吸的为她整容。

胡若兰沐浴之后,更觉得自己冰肌玉肤、花容月貌已不输给几位夫人,内心的满足快慰与感激,真是难以形容。

她裹着毛巾出来,瞧见府主老爷正替妹妹整容,便悄悄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老爷,舍妹一直对自己的牙齿不整齐耿耿于怀,有没有法子改啊!”

李玉虎掰开小倩的双唇,见前面几颗门牙果然有些参差,于是用手捏住捏弄平整,又用双手捂了一会儿,再拨开瞧瞧。胡若兰见已平如刀削,不由赞道:“老爷,您若是在城市开家美容院,包管门庭若市,户为之穿!”

李玉虎笑道:“好吧!等咱们没饭吃的时候,再去开吧!”

说着,他手下不停喂下一粒九转赤龙丸后,俯身口对口用真气替她吹入,接着全身大穴连拍两遍,最后才把她虚空摄住,喷上了半杯玉髓灵乳!

胡若兰在一边瞧着,小倩悬空,灵乳如雾,在空中却不散落地上,稳稳的落在小倩全身,眼看缓缓的浸透进去,不由奇道:“爷,听主子说,您替她脱胎换骨的时候,会发出一片金霞将人包没,怎么现在都不见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得谢谢你们的帮忙,我收了大家的真阴,功力深进一层,现在已没有颜色了!”

胡若兰喜道:“这么说来,奴婢等还算有点用处了!”

李玉虎笑道:“何止一点点,用处可大了!”

说话之间,他运功未停,逼出小倩一身汗渍,道:“你抱她进去洗洗吧!先用三分力拍她这里,将她弄醒……”

胡若兰做个手势笑道:“爷不……”

李玉虎笑道:“没时间了,现在三更已过,还有两个人呢!”

胡若兰嫣然一笑,心中甚是甜蜜,便抱起妹妹进入浴室。不多会传出一阵惊叫之声,想是小倩发现自己的改变,正在吃惊呢!

李玉虎微微一笑,拉过田甜对着她甜美的面孔看了一阵,道:“若兰,你来!”

胡若兰应声而出。李玉虎指着床上的田甜,问道:“她平日可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胡若兰凝目望着田甜,道:“她只有嫌自己脸太圆,颊上的酒涡也不够深!不过奴婢觉得她无处不圆,圆正是她的特色,若是把面孔拉长反而不美!”

李玉虎上下打量着熟睡中的田甜,点头道:“这话有理!她周身圆润丰满,只觉其圆却不显肥,果然甚有特色,我就替她再多弄几个圆吧!”

她在田甜的脸上先抹上玉髓灵乳,再把额头拉宽拉圆,鼻梁捏挺,鼻头揉圆,颊上圆酒涡加深加大,最后把耳垂也揉成珠型,最后又看过牙齿,见她竟有一口圆贝型玉齿,不由笑了起来。

胡若兰也笑道:“这一来,田甜不但圆,而且也更甜了。”

李玉虎发功定型,用药、拍穴,洗髓一如小倩,最后又叫若兰将她抱入浴室!

浴室中小倩走了出来,双眸含着喜悦感激的泪水,要向玉虎叩头道谢!李玉虎拉她近身,情意绵绵的与她拥吻,半晌才放开她,笑道:“你已是我的家人老婆,还客气什么?你说说看,小丽平常可表示过对自己有哪些不满意?”

他拉过赤裸的小丽,见她还是个青苹果,发育尚未完全成熟,脸上面色带青,下巴太尖,鼻梁还挺,只是中间有个突起,下端有点鹰钩。

小倩依偎在他的怀里,捏捏小丽的乳房,“嗤嗤”笑道:“小丽老嫌自己不够丰满,还有就是鹰钩鼻子,下巴太尖,睫毛太短,总而言之,她希望自己长得像公主一样,就对了!”

李玉虎仔细研究一会,乾脆将半杯玉髓灵乳倒在手心,抹在她的脸上,一阵揉捏拉吸,修去她的尖下巴,抹平鼻节鹰钩,拉长了睫毛,又把她口中的一颗虎牙拔除,牙床捏平,牙列捏弄整齐,再发功定型。

田甜与若兰此时由浴室出来,李玉虎便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四更过后准备起程!”

三女恭声答应,一同出去。李玉虎又替小丽脱胎换骨,接着又使用阴阳合体之法为她催熟,直到四更过后,方始收功。

小丽醒来,发现自身的神奇变化,自然惊喜得难以置信,同时也感谢得五体投地,自不待言!



第六章 宫中受封

北京腊月的五更天,到处一片寒气和黑暗,人们多半还睡在热被窝里,但身为大臣、王爷、驸马之类的权贵,四更初便得起身,忙着赶去皇宫,等候早朝。

其实,永乐五年,明朝的京师仍在南京,北京只能算是行宫,前朝留下的宫室,是燕王旧府,他当了皇帝之后,才开始在去年大兴土木,重行规画兴筑,准备等完工之后,把京师全部迁过来!

现在,他只是巡幸到此暂住,南京由他的太子监国,文武百官大多数仍在南京,跟了来的不过是极少的一部份,每月只有初一、十五才上朝议事。

不过近半个月,永乐帝宣来不少人,除了太子高炽仍在南京“监国”之外,二王子高煦,三子高燧,长公主尚阳,驸马黄子澄,及一些皇上亲信大臣,都陆续到了北京!

所以,腊月初三这一个固定上朝的日子,五更天不到,这批权贵便身披重裘,文官乘车坐轿,武将骑着骏马都纷纷赶到“午门”。

李玉虎、李小虎一身朝赐的锦服,跨上“飞龙”、“金凤”两匹龙驹,由三十二名男女锦衣护卫拥着,押着一辆宫车也到了午门外,大臣们在火炬映照下,虽不识得他们是何方神圣,但看到这种气势排场,都不由暗暗猜测议论纷纷。

李玉虎听在耳中毫不在意。午门一开,见众臣子蜂拥而入,他正准备下马,午门内二皇子高煦已然跨马单骑的出来,众臣子纷纷让到两边,高声请安问好。

高煦顾不得他们,一马驰到李玉虎面前,拱手笑道:“老弟可早哇!这位是小虎弟吧!快请随愚兄先进去!”

说着,带转马头,招手要他随后而行。

李玉虎拱拱手,驱马缓进,李小虎随后,宫车由三十二名护卫拥着,一行车马竟从两路大臣亲王中间驰进午门,留下一片诧愕议论之声。

午门之内,一水如带,上有数桥并列,名“金水桥”,高煦带路,一直驰过一片白石铺地的广场,抵太和门前,方始下马。

高煦含笑带路,拾级而上,太和门内有两列暖阁是专为候朝的大臣而设,里面自有宫中小太监负责伺候茶水。

高煦走到东首一间,驻步回身让客,李玉虎、小虎与他谦让一番,三人进去,高煦立即吩寸奉茶的小太监,道:“去外面守着,除李兄弟府上护卫之外,其他人一律挡驾,叫他们去别处休息。”

小太监领命出去,不一会三十二名护卫进来散立一旁,十六名女护卫手上则各提着一只同样大小的红漆彩盒。

李玉虎拱手笑道:“劳动二王爷大驾亲迎,兄弟们实在愧不敢当!”

高煦呵呵笑道:“兄弟说哪里话来!今日之后咱们亲上加亲,是一家人了!何况自上次愚兄得兄弟之助,体能健壮数倍于往昔,早想去府上拜谢,只是被小妹拦著,未敢再去打扰。今儿兄弟第一次上朝受封,愚兄岂能不替兄弟助威!”

接着,他又转对李小虎笑道:“小弟,今日起你拜在父皇母后膝下,更如同愚兄的亲弟弟,以后你叫我二哥,可得常常到二哥家玩哪!”

李小虎人摸人样的拱手为礼,脆声笑道:“小弟谨遵二哥吩咐……”

外面金钟三响,是上朝的信号,李玉虎望望高煦。二王爷笑道:“让他们先去排班迎驾吧!咱们候旨,兄弟先用些茶点吧!”

原来桌上除了香茗还备有点心,这可是特别为玉虎准备的!

胡若兰将手中彩盒交身边的小倩提着,空出手来,重新为他们换上热茶,同时站到玉虎身边,传声提醒他道:“这是二王爷特别为两位爷准备的,爷和二爷吃一点吧!”

李玉虎连忙道谢,二王爷高煦笑道:“愚兄哪有这份细心?还不是妹子吩咐,愚兄才命御膳房送了来的!”

说着,又举手相让,李玉虎拿起一块松糕一尝,果然松脆可口,不同于一般民间点心。

高煦也陪着吃了两块,见小虎不为所动,又待让客,小虎脆声笑道:“小弟清早一向不吃东西,两位兄长别客气,只管请吧!”

李玉虎则每样品尝一下,由袖内摸出礼单,一旁胡若兰接过去,双手呈于高煦,二王爷看了一下,面露惊色,笑赞道:“兄弟真是大手笔,这一份礼只怕愚兄也拿不出!小妹这下可大大风光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金钟一响,高煦又道:“父皇已然临朝,等会两位兄弟随愚兄进殿,一同行个跪叩之礼,就可以了。”

又转对三十二名护卫道:“你们男的留下听候消息,女的先在殿外候着,听候传唤,将彩礼进呈。礼仪自有领头的太监随时提示,用不着担心害怕!”

三十二名护卫躬身应是!只听外面传来三波喊声:“传李氏兄弟进殿!”

高煦起身笑道:“走啦,兄弟们!”

三人鱼贯出了厢门,循长廊直趋体仁阁,十六名女护卫随后,廊上五步一岗,执戟而立,纷纷对高煦三人躬身行礼。

体仁阁新建完成,十分雄伟壮观,白玉为阶、朱柱雕梁,都是精工雕琢而成,其华丽与奢侈自不待言!

李玉虎与小虎并肩而行,随在二王爷高煦身后。跨人大厅,两人闪目一瞧,厅内前面是长约十丈见方的红毡地,数十名权贵分别两旁,留出五丈宽的一条通道,最后面则是九尺高台,台上摆着一张宽大至极的龙椅,椅子上分左右,竟然坐了一男一女,正是永乐帝与徐皇后。

龙椅两边及后面,则站着九名宫女、太监,有的执扇,有的拿着拂尘,大家都鸦雀无声的候着,瞧着李氏兄弟!

李玉虎胸有浩然之气,左5c力已达散仙以上境界,自然不惧。小虎本是正气所化,自然也不知怕为何物,反而是前面带头的高煦,虽是能征惯战的狠勇之士,但在众目炯炯之下,有点心浮气粗。

他加快脚步,走到台阶下,屈膝下跪,目光微微一扫,望见小虎已跪在身后左方,方始三叩首,敞声颂道:“儿臣高煦,参见父皇、母后,万岁,万万岁!”

同时耳中也听到两种清越、清脆的声音,与他一同颂赞!不过他两人自称仍是:“草民!”

龙椅上的永乐帝、徐皇后面露笑容,永乐帝道:“平身!宣旨!”

立在椅旁的一名太监,拂尘一挥,尖声传话:“平身!”

高煦与李氏兄弟,又齐声道:“谢圣上!”

随后起身退到一旁。

那太监又尖声,道:“李氏兄弟听旨!”

由阁门便随在李玉虎身后的一名老太监,这时悄声提醒道:“上前跪听,谢恩之后再退回来!”

李玉虎、小虎又走上前,跪在中央,只听那太监双手举起圣旨,大声诵读出来。

李玉虎一听,圣旨内容和平阳公主拿给他看的一样,不过在赏赐之中,又加了一座驸马府第。

待太监读罢,李玉虎二人立即谢恩,又叩个头,起身退立在高煦身边。两旁侍立的大臣心中虽然惊奇,但都不敢表示异议,由大学士杨荣领先道贺,众人亦跟着颂赞。高煦将礼单交给李玉虎身边的太监,那太监双手捧着,上了台阶呈给司礼监。

司礼监一瞧,回身躬腰禀道:“启奏圣上,李府送来文定彩礼,计……”

他腰杆一挺,又大声按礼单念道:“文定彩礼十六色,计夜明珠一对、水晶暖玉塔一对、玉雕佛像一对、白玉茶具两组、金狮一对、金凤一对、红宝石项链两串、黄宝石项链两串、蓝宝石腰带两条、绿宝石手环一对、紫宝石耳环头面两副、水钻戒指两只、翡翠斑指一副、万年温玉佩一对、金手镯一对、百年老参两盒。”

群臣中一阵骚动,阁中响起嗡嗡之声。

永乐帝与徐皇后也有些惊奇,永乐帝道:“呈上来吧!”

司礼监尖声道:“文定彩礼进呈!”

阁外传旨太监又喊了一遍,十六名如花似玉、一身粉色劲装的女护卫,两人一排,各捧一只彩盒,莲步姗姗的走了进来!众臣都觉得眼前一亮,又纷纷议论起来。

在阁门站着的太监转身引领八对美女直趋阶前,阶上立即步下十六名宫女,一一接下彩盒。

李府的八对,交过彩盒,躬身下跪叩头,又低头倒退出去。

十六名宫女也是两人一组,由两边玉阶而上,最前面的两个打开彩盒盖子,第一对盒中红丝缎衬底之上,立即闪出一片耀目的光芒,正是两颗夜明珠及两具金字塔形的火玉水晶。

永乐帝与皇后都察觉火玉水晶传出的一阵暖意,知道是件宝贝,永乐帝哈哈大笑,道:“好,好!贤婿不仅是个奇侠,想不到还是个搜集奇珍异宝的专家!好,好!拿下去陈列阶前,让诸位卿家开开眼界吧!”

两宫女屈膝跪应“是!”捧起两只彩盒步下台阶,放在第五级中央,另两名宫女则打开第二组,请皇上皇后过目。

第二组是两组白玉精雕小茶具,不仅玉质透明,造型犹为可观,小茶壶竟是一龙一凤,壶嘴是龙口、凤喙,壶柄则是龙尾、凤爪,十分美观细致!

另一盒,是五尺高的玉佛雕像,一个是大腹袒露的笑弥陀,另一个则是女装施露的观世音,不仅比一般雕工细腻,神态姿势更是优美活现,动人心魄。

徐皇后忍不住双手合十的拜了几拜,笑道:“皇上,您瞧这佛像多美多细啊!”

永乐帝“哈哈”大笑,连声夸赞,接着再看一对金狮、一对金凤,都是半尺高的金块雕成,每个足重两斤,神态姿势尤其维妙维肖,令人爱不释手。

接着再二瞧看其他彩礼,只见五色项链饰物,每颗宝石大如鸽蛋,滚圆透明,都是极品。

水钻大如拇指,闪闪生辉,翡翠斑指,翠绿欲滴,乃是男人套在拇指的饰物,永乐帝忍不住拿起来试套,觉得玉质冰冷,心中一动,觉得若在夏天戴上,说不定可以祛退暑意?

万年温玉佩色作粉红,与早先平阳公主代为呈献的两块大体相同,只是这两件雕工更细,图案则是两名仕女。仔细一瞧,眉目之间竟极像平阳公主。

金手镯倒是平常,不过这对却像是整块雕刻,而不是打造熔铸的,薄平而宽,上面还有镂空的花纹。

最后两盒为百年老参,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每盒两只,每只长有一尺,径粗两寸,色作深红,确实是百年以上的大补之物。

永乐帝二人一一观赏,不时赞美几声,足足看了半个时辰,才把十六样礼物看完,宫女将之一一排列玉阶之上,永乐帝道:“彩礼留在此地,供诸卿家观赏,传旨退朝,着高煦、高燧陪香王、驸马后宫再叙家礼。”

司礼监尖喊一声:“圣上有旨,退朝!”

阁中诸人一齐跪下,齐呼:“恭送圣上,皇后!”

永乐帝立即与皇后站了起来,在宫女太监的引领下退回后宫。

诸臣纷纷起身,一齐拥到李玉虎、小虎身边,向他行礼道贺。

司礼监又尖声道:“圣上有旨,着二王爷、三王爷、驸马陪香王、侯爷去后宫用膳!”

高煦忙高声道:“各位先瞧瞧彩礼,改日由小王做小东,宴请两位新贵,并请各位做陪,再介绍新贵人与各位认识吧!”

诸大臣这才一齐退后,其中一人道:“谨遵王爷吩咐!”

高煦举手让李玉虎二人先行,他后面跟着三王爷高燧,驸马黄子澄。五人出了体仁阁,李玉虎停下脚步道:“二王兄,随来的从人先让他们回府吧!晚上再护送贱内来便可!”

高煦转头吩咐随后而来的一名小太监出去传话,同时趁机介绍三王爷高燧与他认识。

李玉虎见高燧面目白中透青,有些浮肿,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而且对自己似有排斥之色,心中也觉不快,只微微一拱手,叫声:“三王爷!”

马上又招呼一旁的驸马黄子澄,道:“黄兄,好久不见了,您好!”

高燧鼻中“唔”了一声,算是回答和招呼,迳自当先走向后宫,而黄子澄却有心巴结,连连拱手,道:“恭喜李兄,双喜临门!这可是祖7d天荒的大恩宠哪!”

接着他又对小虎长揖到地,笑道:“香王爷请了,小兄黄子澄,以后请多多指教!”

李小虎一手抓下帽子,扬着摇着,脆声笑道:“你也是驸马爷?那我该叫你姊夫了?快走啦!在殿里站了老半天,可憋死人了!”

说着,转身就走,一转眼就不见了。

高煦赶紧陪着两人往后殿走去。李玉虎第一次在宫中步行,不由颇是注意,只见长廊两侧,亭台楼阁到处都是,地上的积雪也扫得干乾净净。而走廊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身披重甲、手执长戈的御林军,戒备虽然森严,在他看来却是中看不中用的。

三人转过一道高墙,入了后宫内院,御林军已换上带刀侍卫,个个锦衣戴帽,体躯壮健,本领似乎高了一级。

三人来到一院门前,里面有一新建的两层宫殿,白石为阶,正面十根一人合抱的朱漆大柱,上面雕梁画栋,顶着双层琉璃瓦顶,正是皇上寝宫──干清宫。

高煦见李玉虎十分注意建筑,便介绍道:“这是新近完成的寝宫,父皇才搬过来没几天呢?”

李玉虎心内忖道:“怪不得和上次来的不一样,原来搬了家啦!”

黄子澄道:“这里正在大兴土木,等一切完工,父皇就要从南京迁都。李兄,父皇说要赐你一座驸马府,你打算建在何处?”

李玉虎笑道:“这个兄弟不曾想过,看公主的意思吧!”

高煦接口道:“父皇计画下月底返驾南京,此地的工程浩大,十年也完不了,说是迁都,最少也得十年以后的事了。依愚兄之意,兄弟和妹子还是先住在南京为宜!”

李玉虎点头笑道:“小弟也想去南京瞧瞧,是否常住还未想及。”

谈笑间,三人来到门前,早有太监挑起锦棉皮帘。入厅之后,正面有一大书桌,想是皇帝日常治事之处。东边靠窗有一客厅,布置得极尽奢华,处处金玉。

此时,厅中并无炉火,但却温暖异常,原来书桌上放着一座暖玉假山,正是前几天平阳公主带回来的。

客厅中,永乐帝与皇后都换了家居常服,居中而坐,四周围坐着高燧、尚阳公主、平阳公主,小虎也已在座,正与诸人谈笑。

永乐帝望见三人,笑道:“过来,过来,贤婿你还没见过尚阳公主吧!”

李玉虎学着高煦长揖为礼,又对尚阳公主拱拱手,道:“小弟李玉虎,见过大姊!”

尚阳公主比平阳大七岁,比高燧大三岁,已有三十年纪,长得富富泰泰,七分像皇后。这时她双目放光,直视着李玉虎,口中“啧啧”赞道:“果然是风流潇洒,英俊挺拔,怪不得能收服咱家的刁蛮公主哇!”

平阳公主起身让李玉虎坐下,过去推她一把,佯嗔道:“姊姊,你糗自己的妹子有什么好?”

尚阳公主“嗤嗤”笑道:“为姊实话实说,哪一句假了?”

接着她又问道:“喂!兄弟,瞧你也不过十七、八岁,怎的听说已娶了不止一个老婆?到底有多少啦?照实说吧!”

李玉虎觉得这老姊实在有趣,便故意取下帽子,搔搔头发,原来束在帽中的秀发,立即披散下来,他道:“这儿满热的,父皇,儿臣请旨,可不可以脱下这身官服?”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拘礼,想脱就脱了吧!”

平阳公主站起身来,引他去到里间,小虎笑嘻嘻的道:“儿臣也想换换衣服,请父皇赐准!”

说着已跟了进去。

李玉虎脱下锦衣,里面是件薄薄的绛色短丝衫裤,还穿着朝靴,自觉有点不伦不类,正在踟蹰,胡若兰已换回宫女服装,手上挽着衣包已走了进来。

李玉虎笑道:“好兰儿,你是给我送衣服来吗?”

胡若兰屈膝见过公主,笑道:“是长夫人给爷准备的,还有二爷的呢!”

她取出一件长衫,为李玉虎套上,扣好钮扣,又为他换上平底布鞋。

小虎走进来道:“琳儿的衣服带来了吗?”

平阳公主奇道:“琳妹妹也在吗?我怎么没看见?”

小虎在衣包内拿起琳儿的长衫,遮在胸前,眨眼间琳儿已由他身上分了出来,钻入长衫之中。

平阳公主与胡若兰都直了眼。只见琳儿微微一笑,又拿起小虎的长衫鞋子在他身前一抖,眨眼间,李小虎已穿上这套衣服。原来的锦衣朝靴,已然落成一堆。

平阳公主奇道:“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快出去吧!”

四人回到客厅,小虎牵了琳儿的手,脆声道:“父皇,母后,孩儿的女朋友来啦!没关系吧!”

永乐帝连道:“欢迎!欢迎!”

尚阳公主不知就里,望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笑道:“有其兄必有其弟,小虎弟才多大嘛,就找着女朋友啦!再过个三、五年还得了啊?”

徐皇后招手让小虎两人过去,一同坐在她的大椅子上,摸着李小虎柔细的小手,笑道:“不会啦!咱们虎儿很专情呢!”

小虎依在皇后怀内,另一手则搂着琳儿的香肩,脆声笑道:“还是母后了解孩儿,孩儿有琳儿一个就够啦!”

尚阳公主“啧啧”有声,又道:“真叫人感动,多专情啊!驸马爷,你可得学着点儿啊!”

李玉虎笑着应:“是!”

尚阳公主“噗嗤”一笑,道:“你是个屁,现在想学也来不及了,是吧!”

这话连永乐帝也被她逗乐了,大家哈哈、嘻嘻的笑了一阵。高燧不甘寂寞,道:“听说李兄弟功力高绝,可否表演一手,让愚兄开开眼界?”

尚阳公主第一个鼓掌叫好,道:“父皇、母后都赞兄弟功夫好,愚姊可真有点不信呢!快快表演一下,让姊姊瞧瞧!”

李玉虎笑道:“三王兄和姊姊想看什么?请出个题目吧!”

尚阳公主望望两丈多高的梁柱,笑道:“听说功夫好的都会轻功飞行,兄弟你要是能摸到上面的柱子,姊姊就服了你了!”

高燧笑道:“姊,这算什么好功夫,宫里的侍卫哪一个窜不了两丈高哇!”

尚阳公主笑道:“那你上去让姊姊瞧瞧!”

高燧脸上一红,辩道:“姊姊,你是要看李兄弟表演,可不是要我表演,为什么又要我上去?”

尚阳公主笑道:“自己不行,还敢挑我的毛病,兄弟别理他,你表演一下吧!”

李玉虎笑道:“我一个人上去有什么意思?姊姊能陪着一齐上去才好玩呢!”

尚阳公主张口还未出声,忽觉眼一花、身上一紧,像是被一团暖暖的气团包住,眨眨眼坐姿未变,已和李玉虎坐在了大梁之上。

她心头怦然大跳,望着下面诸人都一脸惊愕,又觉得十分有趣,同时察觉包裹着她的那片无形的劲道,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嗅得出有一股清香,感觉得到他的温暖与劲力,裹得她几乎无法移动一根指头。

她心头一宽,不但不再害怕,内心之中反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信赖,盼望着能在上面多坐一会儿。

因此,她“嗤嗤”笑道:“兄弟,想不到你本领真的不少,连姊姊这跳不了一尺高的也带上来了!真难为你,这功夫是怎么练的?”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不算什么,不过是机缘凑巧罢啦!”

说话之间,两人坐姿不变,已然冉冉向下飞落,像两片完全没有重量的雪花、枯叶,慢慢地在厅上兜了半圈才落回原来椅子上。

尚阳公主一坐上椅子,立即察觉包着她的气劲忽然消失,鼻中的清香也不见了,心底虽然微微失望,仍然大鼓其掌,大声叫好。

永乐帝与皇后也一同拍手,二王爷笑道:“老三,这一下你服了吗?”

高燧虽不知李玉虎玩的是什么把戏,演的是什么功夫,但瞧到这一幕也不能不服,脸上一红,笑道:“我早知道咱家娇客功力高绝,但不知如何高法!今日果然大开眼界,比咱们那些侍卫不知高出多少倍,佩服,佩服!”

最后这两声佩服是对李玉虎说的,还拱了拱手,倒是颇有诚意。

徐皇后这时忽然慈祥一笑道:“贤婿,听说你家里灵药不少,也精通医道,麻烦你替尚阳、燧儿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毛病?结婚都好几年了,为何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来呢!”

尚阳公主富泰的脸上一红,垂目羞笑,纤手一指道:“母后,女儿的身体一向很好,要有毛病一定是他!”

驸马黄子澄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相形之下,心中颇是自卑,这时被指了出来,乾咳一声,垂目辩道:“臣婿的身体也没毛病,公主你凭良心说,为夫什么时候生过病的?”

李玉虎闭了眼睛,向三人扫视一会,笑道:“其实两位都没毛病,只是不够强壮,机缘未至而已。过两天小弟奉赠两颗药丸,稍微调理一下,生个孩子轻而易举。”

他语气一转,又对高燧,道:“三王兄平日大约应酬太多,酒喝得多了些,肝、肾均已受损。请问三王兄你背上第十椎骨,第十四椎骨按上去是否很痛!”

高燧心头暗暗惊服,口中却道:“小兄背上确有痛处,但不知是第几椎,请问兄弟若是这两椎疼痛,代表什么意义?”

李玉虎笑道:“第十椎是‘肝俞’,十四椎是‘肾俞’,若是这两椎疼痛,表示肝、肾两脏有病!”

高煦坐在高燧旁边,对内功已有心得,但这论说却是第一次听闻。他伸手摸着高燧的背脊,由上而下数到第十,轻轻一压,高燧忍不住大叫道:“哎唷,痛死人了,二哥你……”

高煦笑道:“我是替你探病,忍着点吧!”

说着,又压他第十四椎,高燧仍然叫痛。

永乐帝与徐皇后当然疼爱自己的孩子,见状,永乐帝说道:“贤婿果然高明,不用把脉探问便知病因。燧儿这病,还请赐药救治!”

李玉虎笑道:“我现在就开个方子,请三王兄连续服十天,先拔除了病根,小弟再奉上药丸,增壮体魄,保证一粒见效!”

高燧起身长揖,道:“多谢兄弟!”

李玉虎起身回礼,又道:“服药期间有个禁忌,盼三王兄切实遵行,否则可不能说小弟的药不灵呢!”

高燧一怔,道:“什么禁忌?”

李玉虎一边接过胡若兰递上的纸笔,下手处方,一边笑道:“十天服药期间,禁绝酒色,十日之后也以节制有度为宜!”

高燧接过药方忙道:“一定,一定!”

永乐帝道:“说得好听,真做得到吗?这十天你就别回府,住在宫里吧!”

徐皇后也道:“就住到娘那边去!吩咐小子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溜了!”

侍立一旁的太监躬身领旨,同时禀道:“启圣上,时已过午,御膳房请旨!”

永乐帝笑道:“这么快,开上来吧!你们怎么样?在这儿一起吃吧!”

平阳公主起身笑道:“父皇独自用吧!孩儿请哥哥姊姊到我那儿坐坐!”

大家都站起身辞出,永乐帝笑道:“好!你们去她那儿吧!燧儿你留下来,陪你母后回朝阳宫!”

高燧心里虽不愿意,口中却不敢反对,只好眼睁睁看着李玉虎等人出去了。

李玉虎走在回廊之上,奇怪的问道:“怎么大家好像都不愿陪父皇吃饭呢?”

尚阳公主笑道:“陪父皇吃饭要站着吃,他没动过的菜不能先动,规矩一大堆,谁愿意受罪呀!”

李玉虎笑道:“真的?那晚上也一样了!”

尚阳公主道:“晚上正式的宴会又不同,每家一张桌子,倒是满自在!”

平阳公主的闺阁,乃是一座独立花园,中央有一小楼,也一般雕梁画栋,十分华丽。

众人在楼下客厅坐着,不多会御膳房已送来菜饭,胡若兰指挥着几名秀女在餐厅摆好,才来相请。

大家走向饭厅,李小虎却道:“二姊,藉你的书房用用,我们不想吃饭!”

平阳公主已知他的底细,便命胡若兰带他和琳儿去书房休息。

尚阳公主与驸马,还有二王爷高煦却不知道,尚阳公主怀疑问道:“小虎弟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病啦?”

李玉虎笑道:“他和琳儿从小练成辟谷之术,这几年都不吃东西了,别理他!”

尚阳公主“啧啧”称奇,道:“几年都不吃饭?换了我早饿死了,怎么可能呢!

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功夫这么强哪!原来……“饭罢,高煦与尚阳公主告辞回府,平阳公主道:”爷,到妹子寝宫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吧!“李玉虎笑道:“私入公主寝宫罪过不小,你不怕有人打小报告?”

平阳公主拉着他一同登楼,媚笑道:“不要说咱们已然定了亲,就是没有,也没人敢得罪妹子的!”

公主的闺阁寝宫自然陈设豪华,用器精美,唯一的缺点是为了驱寒,房角燃着大火盆有点烟气。

李玉虎奇道:“上次不是拿了两块火玉来吗?怎么还用火盆呢?”

平阳公主道:“都献给父皇、母后啦!反正妹子也不常在这儿,用不着啦!”

李玉虎道:“对了,今日文定礼品中,有一对火玉水晶塔,也有保暖的功效,……”

正说着,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两人到窗前一瞧,见十六名太监各捧着一只彩盒,送了进来,平阳公主笑道:“爷,你在床上躺躺,妹子下去瞧瞧!”

李玉虎点点头,才在公主的锦帐内睡下,平阳公主已喜孜孜亲自端着一只彩盒上楼,盒中正是两座火玉水晶塔,而后面十三名秀女,胡若兰带头,亦把另外十五只送了进来。

平阳公主笑道:“爷,刚才太监传旨,父皇说这些都给妹子呢!将来妹子嫁过去,这些又都带了回去,爷不是又赚到啦!”

李玉虎笑道:“不必带回去啊!你认为谁有需要,不妨再送人嘛!像这对玉斑指,功能祛暑驱热,又是男人的饰物,不妨献给父皇,天热时佩戴。夜明珠也可装在父皇的宫中代替灯火;尤其是宝石,家里还多得很,你也不妨做个人情送送人嘛!”

平阳公主笑道:“爷倒是大方,这可是妹子的订婚礼物,怎舍得随便送人?爷和大姊她们不会嫌妹子太不珍惜了吗?”

李玉虎笑道:“这些身外之物要多了也没意思,你要留就留水晶塔和玉佩吧!

我想这两样一定是小虎和出尘做的!“平阳公主点点头,望着一边侍立的秀女,又道:”爷,妹子先为您介绍一下这十二位丫头,不但是妹子千挑万选的绝色,而且也蒙大姊赐过培元丹。二姊、三姊、四姊及二爷都分别替她们通过生死玄关,她五人出自玉女宫,名叫若菊、若梅、若竹、海棠、牡丹。她们七个则是爷救自八大胡同,名叫如沁、如涓、如涵、如湄、如渲、如漩、如洁,虽然没练过武,但基础已奠,内元亦颇深厚了。“那十二个丫头,在点到她时都屈膝蹲身,含情默默的行礼。李玉虎见她们不但秀丽可人,内元深厚,而且清一色身材高佻,曲线玲珑,心中虽有异议,但当面也不便说破,便只好道:“各位姑娘,辛苦你们了!”

平阳公主“嗤”声笑道:“爷这是什么话!今儿是咱们正式订亲的大喜日子,也是她们正式决定进入李府的时候,爷不说句欢迎的话吗?”

李玉虎无奈,只好道:“好!欢迎各位正式加入李府!”

平阳公主上前搂住他,情意缠绵的献上热吻!

过后,她躺到床里,笑道:“今天也是大家的喜期,快过来和爷亲热一下,若兰你先!”

胡若兰含笑上前,像公主一般献吻。接着若梅、若菊、若竹等虽也脸红心跳,都像受过专业训练,毫不畏怯的一一献吻,反倒弄得李玉虎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好,有些手足失措。

待如洁吻罢,平阳公主这才满意,含笑道:“好啦!今日定亲,献个吻就行啦!

下去吧!“众秀女喜孜孜行礼退下,李玉虎不由长叹一声,道:”怪不得大姊说你刁蛮?

看你露这一手,果然叫人头痛。“平阳公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委屈,道:”爷怎么这么说嘛!妹子还不是想让您欢喜吗?母后说男人家都是喜欢这调调,妹子挖空心思想出这法子来,不但得不到奖赏,还被踢了一脚,真冤枉哪!……“李玉虎忙搂住她,吻去泪水,忙道:“唉,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好,算我错!我给你陪不是,好不好……”

平阳公主见他玉面焦急,不由心头得意,破涕为笑,摸着他洁白如磁的面颊,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嘛!想想看,爷享受人间艳福,娶到妹子这般不会吃醋的娘子,处处为爷打算,别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李玉虎笑道:“是,是!谢谢你啦……娘子……”

平阳公主吻吻他,笑道:“好啦!爷心里明白就好,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免得压得皱巴巴的。”

此时,室内已然温暖如春,平阳公主一边替玉虎宽衣,一边吩咐的道:“兰儿,叫她们把火炉抬下楼吧!”

胡若兰在门外答应,随即带了两个人进来,见状忙过来帮忙。李玉虎被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方才钻入被底。

不一会,公主也脱得赤条条,钻进去与他相拥,却道:“爷,妹子奇怪,三哥的病明明爷可以一下子替他治好,为何要开药方,让他吃十天药呢?”

李玉虎笑道:“你三哥生在帝王家,一切得来太容易,平日酒色无度,予取予求,若是一下子替他医好,哪知道珍惜身体,还是请他多吃点苦药,磨磨性子吧!”

平阳公主恍然,又道:“大姊和姊夫真没病吗?”

李玉虎笑道:“大姊的行血不大顺畅,不易受孕,姊夫的身体也单薄些,这些生理上的小毛病并无大碍。一粒九转上清丸、培元丹就解决了!”

两人相拥睡了一觉,至申初方始起身下楼。不多会,胡小倩、萧小丽、田甜已引了一身盛装打扮的张出尘、出云、朱如丹、翠儿及石川金凤子,率领如玉、小蓉等七名侍妾一同来临。

大家见面不但王子们免不了一阵恭喜道贺,侍妾、秀女、丫头们相见,亦不由惊叫恭喜,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当平阳公主注意到小丽的惊人变化时,不禁忍不住叫她上前,仔细打量好半晌,方才叹了口满意的气,道:“爷,这一定又是你的杰作吧!前几天妹子还一直担心呢!这下好啦,小丽也变成大美人啦!”

小丽深情款款,柔情无限的望着李玉虎道:“老爷的恩赐,小丽杀身难报……”

平阳公主笑道:“别说这些老调啦!这一屋的人谁没受过爷的恩惠?还是表演一手绝活,让爷及夫人欣赏一下吧!”

小丽屈膝应是,别人不待吩咐,已将琵琶、二胡、铁板、皮鼓拿了出来。于是,若兰弹琵琶、小倩操琴、如沁及如涵,一执铁板,一执鼓槌,“叮叮咚哆”的开了个头,琵、胡合奏清平调,小丽中央一站,身如杨柳,声如黄莺,当真唱了起来!

李玉虎早年熟读唐诗,一听便知她唱的是“常健”所写的“宿王昌龄隐居”之诗,声音清脆圆润,曲调优扬,其词本是:“清溪深不测,隐处惟孤云;松际雾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但唱到最后,小丽竟然改为:”余亦谢君来,香山伴鹤群。“原诗最后两句,本含谢时远去的轻愁,被她一改,不但词意全变,充满了感谢光临之意,调子也高亢婉转,充塞着欢愉之情。

尤其是经此一改,有心人听了,那“清溪”、“微月”、“茅亭”、“药院”

都语涉双关,不由令人怦然心动,佩服她才思之敏捷。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要求再来一曲。

小丽微微一笑,回身对二胡打个轻巧的手势,琵琶、二胡之声又起,曲调更见缠绵婉转。小丽莺声报出曲名:“金陵酒肆留别”,接着轻启樱口,唱道:“风吹‘梅’花满‘室’香,美姬压酒唤‘君’尝;‘香山女子’齐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知长?“

这时本是李白之作,小丽把原句改去几个字,词意已变成“香山送别”了。

府中除翠儿之外,众人都读过诗词,懂得诗意,听她改得天衣无缝,唱得情意荡气回肠,不由大为倾倒,鼓掌叫好!

李玉虎不由赞道:“好,好!歌喉婉转脆润,如行云流水,词意改得更见巧思,可惜此地无酒,否则当浮一大白也!”

翠儿向以声音清脆自许,如今一比,也自觉稍逊一筹。

众人纷纷赞美,正笑闹间忽见门外走来二人,竟是二王爷高煦及王妃。

大家起身相迎,一阵介绍见礼,方始落座。平阳公主笑道:“此时离家宴还有一个时辰,二哥、二嫂来这么早干嘛?”

高煦望望李玉虎笑道:“今日早朝之后,妹夫及香王已成为城中的热门人物,朝臣更是议论不休,到处打探两位的来历。小兄的家里也被波及,胡广、杨荣、金幼孜三位翰林都陆续来访,武将也跟在里面搅和,小兄不胜其扰,只好走避!”

他望望王妃,又道:“你嫂子对新驸马更是好奇,早想见识一番,所以……”

王妃年约二十四、五,生得雍容富泰,十分美丽,此刻见说到她,忙笑着接口道:“今日公主文定,做嫂子的岂能不来道贺?李公子不仅获选驸马,同时又受封为逍遥侯,八方巡狩,这也是破天荒的大喜事啊!”

她目光一瞥李玉虎及满屋子的美女,垂眸又道:“此时得识侯爷与各位夫人,深觉天地灵秀尽聚一府,自惭之余,实在觉得老天爷有点不公平呢!”

李玉虎拱手道:“王妃此言令小弟汗颜,小弟走运,蒙今上赐婚,并得各内子垂爱,有时也觉得过份,但事实已成,不容辞谢,唯有竭尽所能,以善报天下众民了!”

二王高煦笑道:“实至则名归,兄弟不必过谦。小兄此来还有一事相求……”

他指指王妃,又道:“内人体有隐疾,每月必有数日腹痛如绞,请兄弟赐予诊治!”

李玉虎闭目以天眼为王妃透视,发现“输卵管”有些阻塞,料想每月排卵之时,便是腹疼之期,便道:“说到医道,内人出尘较小弟经验尤丰,叫她替王妃诊治如何?”

王妃笑道:“好哇!有劳姊姊了!”

张出尘移坐她的身边,为她把脉,李玉虎以传音告知所见,又道:“你炼的药带来了吗?若是此病,你给她服用一粒,我替她把管子打通就好了!”

张出尘由脉象只能察知子宫附近经脉,似有不甚畅通之象,至于正确的位置就说不上来了!便道:“王妃体内六腑之中确有隐疾,正巧今晨才炼了一炉药,带在身边,王妃服用一粒,请我家老爷用真气为王后催动一下,便可拔除无余。”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粒绿色药丸递给王妃。王妃疑信参半的望望高煦,见他点头,这才放人口中再接过若兰奉上的温水,吞了下去。

李玉虎见状,笑道:“王妃请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心里也别想他事。”

王妃依言靠在椅垫上,闭上双眼,李玉虎同时也闭上眼,右手食指虚指,发出一股无形真气,自她头顶“百汇穴”穿入,循“任督”二脉强行运行一圈之后,带着药力所化热气侵入内腑,循经脉要穴串行一匝,连带把不通的管路打通。

李玉虎放下手指,开眼笑道:“好啦!王嫂觉得如何?”

高煦见爱妃鼻头见汗,面色泛出桃红,等她张开眼睛亦不由关心询问。王妃起身万福笑道:“多谢两位神妙手段,愚嫂如今觉得浑身是劲,精神健旺得很呢!”

高煦问她刚才的感觉,王妃纤手比划着道:“刚才我一闭眼,忽然全身一振,头顶上好像钻进一条小火蛇,在前心后背、决b子里到处乱钻,热得不得了,最后腹内有一阵微痛,眨眼功夫疼痛消失,小蛇也不见了,只觉得全身暖和,舒服异常。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高煦”哈哈“大笑道:”妹夫替你疏理经脉,何止已拔除了病根,只怕连任督二脉也打通了呢!只可惜未习内功,否则不出几天,便可达到内家高手的境界呢!“王妃惊喜道:“真的!王爷不是说内功很难练吗?”

平阳公主笑道:“现在可不同,嫂子若是想练,妹子可以教你口诀!”

王妃大喜,道:“真的哇!公主若是肯教,嫂子给你磕头,拜你为师!”

平阳公主拉她起身,笑道:“拜师倒用不着,来,法不传六耳,咱们到书房去。”

姑、嫂二人手挽手走进书房,高煦笑道:“小兄一家受惠良多,无以为报,心中实在不安,现在香主府宅初设,按朝廷体制,王府有侍卫五百,侯府有铁卫五百,共计千人。小兄想选派几名府内干部,为王府、侯府建立体制,也好与户部打交道,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李玉虎只听圣旨上说,许他自行选拔铁卫五百,可没想到香王府也有五百。这一干人众如何召募、如何安置、如何养活等等规炬,可是一窍不通,此刻闻言大喜,道:“小弟正为此事发愁呢!王兄如此安排,小弟感激不尽。”

高煦笑道:“自家人何必客气!若兄弟一时召不齐许多人,小兄手下兵勇数万,选择一批精壮兵勇轻而易举,兄弟如果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李玉虎拱手笑道:“多谢王兄厚爱,不过目前还不需要。兄弟本是志在江湖,在各地除奸小、兴民利,能把各地的奸宄导入正途,才是与人为善的上上之策。若只为王府、侯府的排场,实在用不了这许多人!”

两人谈了一会,平阳公主和王妃含笑而出。王妃满心欢喜的道:“王爷,公主教了一套‘癸水神功’,好好玩哪!我身上好像有个小老鼠,可以到处乱跑呢!”

高煦惊喜道:“真的,这可是奇迹啊!一般人练十年、二十年也不见得有这般成就,你怎会一下就到达这等境界了呢?”

平阳公主笑道:“一是大姊灵药之功,二是咱家驸马爷通关舒脉之力,再加上嫂子天性纯良、心无杂思,所以才能一下子达到意到气随的境界!”

众人纷纷道贺,高煦却道:“我瞧还是别再练了,过两天变成河东狮吼,小王还有好日子过吗?”

大家哗笑一阵,平阳公主道:“时辰差不多了,大夥儿去‘弘义阁’吧!”

弘义阁与早朝的体仁阁同在一条建筑线上,只是一东一西,都是刚完成的建筑,其精美自不必说。

阁内正后方有九尺高台,台上陈设有龙椅、龙案,台下鲜红的地毡上,分左右各设有五张矮桌,高只一尺两寸,桌旁放着几方棉垫,可供人席地而坐。

此乃皇帝与臣下饮宴之所。

平阳公主唤出李小虎与琳儿,只带胡若兰一人随行伺候,大家安步当车走到弘义阁,自有值班太监为他们编排座位!

右手第一席是平阳公主与小虎、琳儿,第二席是二王高煦夫妻,左手第一席是李玉虎、张出尘,第二席是出云、朱如丹,第三席是翠儿与石川金凤子。

不多会,三王高燧先到,接着是尚阳公主与驸马黄子澄。他三人被安排在左手第三席,其他多余的矮桌锦垫,立被撤去。

又片刻,阁外传来一阵呼喊:“皇上驾到!”

众人都站起来,躬身向外,恭迎永乐皇帝。

永乐帝仍是一身常服,笑容满面的下辇入阁,徐皇后也跟着走了进来。

永乐帝一入阁,立即声明道:“家人欢聚,不必拘礼!平儿过来,先为父皇介绍一下!”

平阳公主喜孜孜走上前,陪着永乐帝、后缓步走到翠儿、石川金凤子坐席前面,道:“父皇、母后,这是五姊环翠,八妹石川金凤子。”

永乐帝目睹两人的花容月貌,不由心头暗暗赞慕,尤其见到翠儿面孔与李玉虎九分相似,不由“啧啧”称奇,笑道:“怎么生得一般模样?”

翠儿可不管什么“皇帝”的威严,她微微一笑脆声道:“这有什么可怪?我是比着样儿长大的,当然像啦!”

平阳公主已知道内情,可没敢禀知父皇、母后,故而永乐帝甚是不解,对她的态度也不以为忤,环眼一眯,笑问道:“比着长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忙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以后再禀报父皇吧!”

永乐帝点点头。又走到第二席,平阳公主介绍道:“这两位是二姊张出云,三姊朱如丹!”

出云、如丹两人出身黄山玉女宫,虽是江湖门户,但宫中规矩严谨,对长辈十分恭敬。所以两人虽不把“皇帝”看在眼里,但他既然是七妹平阳的父母,当然礼不可废,故而双双万福为礼,齐声道:“参见皇上、皇后!”

永乐帝“呵呵”点头笑道:“好,好,又是一对仙女临凡降世!怪不得吾儿傲不起来。……”

接着走到第一席,不待介绍,便指着张出尘雍容华贵的娇颜,笑道:“不用说,你便是平儿的大姊张出尘了!”

张出尘万福微微一笑,道:“皇爷您好,臣妇正是张出尘!”

永乐帝望着她优雅稳重的动作表情,不由脱口赞道:“果然人如其名,名不虚传。贤婿,天下绝色尽聚你家,也不怕人家抱怨上天不公平吗?”

李玉虎微微一笑,躬身道:“多谢父皇夸奖,臣儿愧不敢当!”

永乐“呵呵”大笑,又问道:“怎么四、六两位未见?没一齐来吗?”

平阳公主忙道:“四姊、六姊早几日奉命去长江一带办事,只怕今天赶不回来!”

永乐帝似对李玉虎家中之事十分了解,便不多问,只说了声:“好,好!”便自登上高台,吩咐传膳。

不移时,进来一些太监,各捧食盒,井然有序的斟酒、上菜,永乐帝端起酒杯,洪声道:“今日家宴,虽然少了几人,但实乃朕自登基以来最是快慰的一次。玉虎、小虎人中极品,今能结为亲谊更为本朝立下不败之基,哈哈……乾杯!”

大家陪他干了一杯,永乐帝一挥手,侍立的太监打个暗号,阁外立即进来数名太监各托一盘,分别呈献在李小虎、李玉虎桌上。

呈给李小虎的是一金牌,正面雕有一条金龙,反面则是浮雕着“香王”两个篆字。

呈给李玉虎的,第一盘则是金牌两面,一个正面雕着虎头,反面浮雕着“驸马逍遥侯”五个篆字。第二个正面是一龙头,反面的浮篆则是“代天巡狩,如朕亲临”八字。

第二盘是两块铁牌,一块正面浮刻香王府,反面则有“侍卫”两字。另一块正面也是浮雕的虎头,反面则刻着“逍遥侯府铁卫”六字。

第三盘中放着两张银票,一张上写“黄金十万两”,另一张则是“白银一百万两”。

第四盘中则只有一张薛涛笺,上面有皇帝亲笔所题:“御赐逍遥侯府”五个大字。

李玉虎见了,忙起身躬身谢道:“多谢父皇厚赐……”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客气!今后只盼善待平阳,所到之处,多为天下伸张正义,便是报答朕了!”

他语音一顿,又道:“今午,朕已传旨天下,金牌所至,如朕亲临,无论军民,一体凛遵。至于贤婿与平儿的府第,朕意目下设在南京为宜!”

李玉虎躬身道:“但凭圣意安排!”

永乐帝大乐,对一旁的太监道:“好,好!速速传旨南京,令户部从速安排!”

这一顿酒吃了一个时辰,李玉虎破例喝了近十斤酒,白磁一般的面色泛起桃红。

不过,他心里已有准备,阴神不用叮嘱,已自动将多余的酒气排了出去,故而一身的衣服,酒味特浓。

最后,众人起身送走皇帝皇后,宫中的车骑已在阁外侍候,二王高煦笑道:“妹夫,明晚小兄做东,务必赏光!”

李玉虎带着三分酒意,拱手答应。送他与尚阳公主两家先行,平阳公主依过去低声笑道:“爷,今晚妹子留在宫里,不陪你啦!看你有点醉意,还是与大姊一齐坐车子吧!”

李玉虎望望由公主宫中赶来的七名侍妾,笑道:“这么多人,怎挤得下?我还是骑马吧!”

他飞身上了飞龙,小虎与琳儿双跨金凤,已当先向宫外驰去!

【第七册完】